蕭逸趴在鐘蓁蓁的床下,不一會兒,鐘蓁蓁抓著天猿的脖子回到了屋中。
只聽鐘蓁蓁怒嗔道:“天猿,你再這么胡鬧我可就不理你了!趕緊把逸哥的畫給我!”
蕭逸從床下看著鐘蓁蓁從天猿紅色的手中奪過了那張畫,便坐到椅子上,繼續(xù)拿著愛勾勒著,蕭逸靈機(jī)一動,計上心來,捏著嗓子說道:“哼,想讓我看我還不看了呢!”
鐘蓁蓁聽見這聲音以后,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自己屋子的四周,喊了聲“誰!”見屋子里并未有其他人,而且平時師姐師妹的聲音她很熟悉,而剛才的聲音絕對不是師姐師妹的。
鐘蓁蓁心中納悶,以為自己聽錯了,便接著用筆畫著畫,突然有聽到:“你不知道我是誰了吧?!?br/> 鐘蓁蓁又一次將頭看向四周,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四周始終沒人,只有天猿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她。
鐘蓁蓁瞪大了眼睛看向天猿,嘴里喃喃道:“莫非是你?”
只聽那聲音說道:“看什么看,沒見過我這么帥的猴子嗎?”
天猿倒也聰明,配合著蕭逸的聲音,一開一合的動著嘴。
鐘蓁蓁趕緊抱起來天猿,好奇道:“咦,你啥時候會說話了?”
只聽蕭逸捏著嗓子繼續(xù)說道:“好你個鐘蓁蓁,竟然非禮我!”
鐘蓁蓁的臉立時紅了,將天猿扔在地上,罵道:“誰喜歡你個臭猴子!”
蕭逸繼續(xù)說道:“哼,有了逸哥哥就忘了小猴子了是不是?”
鐘蓁蓁只顧著聽聲音,因為葉神醫(yī)曾經(jīng)說過天猿是世上罕見的靈猴,所以也并未去細(xì)想這猴子為何會說話。便害羞的說道:“你這猴子明知故問,你忘了當(dāng)初咱倆是因為啥遇到的啦?!?br/> 蕭逸見鐘蓁蓁傻傻的和猴子對起話來,差點笑出聲來,但是又想接著逗一下鐘蓁蓁,便按耐住自己,接著說道:“別想了,你的逸哥哥死了!”
哪只鐘蓁蓁聽到這句話,臉上的深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說道:“你胡說,前幾天葉叔叔飛鴿傳書對我說,逸哥身體已經(jīng)大安了,去了五毒教。”
蕭逸聽完鐘蓁蓁的話,心道:“原來葉神醫(yī)已經(jīng)告訴阿蓁我去五毒教了呀?!北隳笾ぷ永^續(xù)說道:“沒錯,是去了五毒教,可是一進(jìn)教門,便被五毒教的人殺死了?!?br/> 鐘蓁蓁聽著聽著竟然慌了,說道:“你胡說!你胡說!我的逸哥是不會出事兒的。”
蕭逸繼續(xù)說道:“花無百日好,福禍不單行,那天我出去的時候,在山崖下面看到一具尸體,就是之前在小屋床上躺著的男人,唉,好慘,已經(jīng)被禿鷲啄瞎了眼,也不知道死人知不知道疼?!?br/>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是在胡說,我的逸哥哥是不會死的。”說完鐘蓁蓁便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來。
蕭逸本來想逗一逗鐘蓁蓁,哪曾想玩火玩大了,竟讓鐘蓁蓁大哭起來,趕緊從床底下爬出來,站到鐘蓁蓁的身后,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鐘蓁蓁的后背,輕聲說道:“阿蓁,我這不沒事嘛?!?br/> 鐘蓁蓁一感到有人拍自己,嚇的“?。 钡囊宦暯辛顺鰜?,扭頭一看,竟然是蕭逸,不禁有悲有喜,泣不成聲,一把抱住蕭逸的腰哭了起來,嘴里說道:“逸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沒事兒的。”
蕭逸也輕輕的抱住鐘蓁蓁,溫柔的說道:“你別聽天猿瞎說,它知道個屁!”說著還不忘白了天猿一眼。
哪只天猿立時不高興了,嗚嗚渣渣的鬧了起來,蕭逸假裝生氣的說道:“咋了,你有意見?”
天猿是不會說話,蕭逸拿自己開鐘蓁蓁的玩笑,是蕭逸自己玩脫了,還怪自己,天猿絕對不樂意,見蕭逸現(xiàn)在不但沒有把你自己澄清,反而給自己扣帽子,天猿便一下跳到蕭逸的身上,用手敲打著蕭逸。
蕭逸本來還想趁著鐘蓁蓁哭的時候,好好抱一會兒,哪想這天猿這么不配合,便嚷嚷道:“喂,你干嘛!”
鐘蓁蓁看著天猿的樣子,明白了一切,知道剛才是蕭逸在逗她,于是用手狠狠的擰了蕭逸的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