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調(diào)虎離山
楊若曦開車技術(shù)也不錯,有時候任務(wù)緊急,為了爭分奪秒,也會把車速開得很快。
自認(rèn)為,心理素質(zhì)還是過硬的,所以同意秦飛飚一把,甩掉那輛挑釁的三菱evo。
只是,秦飛一陣眼花繚亂的操作之后,楊若曦只感覺身體被一雙大手,死死的按在座椅上。
眼前一片模糊,兩邊的路燈都變成了殘影,似乎整個人都在騰云駕霧一般。
“啊啊啊.....你慢一點(diǎn)!”楊若曦臉色有些慘白,死死的抓著扶手,不由得尖叫了起來。
“不快啊,我才踩了三分之二的油門?!鼻仫w看了一眼碼表,才二百六而已。離法拉利的極限,還差整整一百碼。
不過,見楊若曦確實(shí)害怕了,便收了油門,伸出手握住了楊若曦已經(jīng)泛起雞皮疙瘩的手腕,笑著說道:“好了,已經(jīng)慢下來了?!?br/>
“你剛才開太快了,嚇?biāo)牢伊??!睏钊絷匾娧矍暗木拔?,漸漸的變成了正常的樣子,懸在半空的心,才緩緩落了下去。
狠狠的瞪了秦飛一眼,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要是出了事故怎么辦,我可是警察啊!”
“下次不會了?!鼻仫w呵呵笑了下,雖然覺得自己挺委屈的,飆車不也是為了趕時間嗎?
不過,和女人講道理,并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選擇了一笑而過。
“下次還是我自己開車!”楊若曦拍了拍高聳的胸口,安全帶因為車速過快,自動收縮,勒出了兩座飽滿,而險峻的山峰。
讓秦飛喉嚨微微干了一下,不過知道現(xiàn)在也不是調(diào)戲楊若曦的時候,便收回了視線,專心的開車。
楊若曦微微吐了口氣,過了好一會兒,心臟才慢慢的平穩(wěn)下來。
只是那若有若無的喘息,聽在秦飛耳朵里,又是另外一種感覺,身體都有些昂首挺胸的趨勢了。
真是要命,一定早點(diǎn)摘下處男的帽子,不然太尷尬了!
差不多又開了十來分鐘,就能看到前面閃爍的警車,和拉起的警戒線。這一次出事的地方,是一座高架橋,而尸體就是在橋下面發(fā)現(xiàn)的。
秦飛剛剛停好車,一輛奧迪tt也到了,仿佛故意一般,直接擦著秦飛的身體停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漂亮,冷清的面孔。
這不是那個法醫(yī)白芊芊嗎?
秦飛撇了一眼,見對方似乎對自己有敵意,也沒打招呼。等楊若曦下來之后,兩人才朝著橋洞下面走去。
白芊芊見秦飛是開的法拉利,眼神不由得有些不屑,還有一些鄙夷?;ㄅ说腻X算什么,吃軟飯的小白臉。
在她心里,秦飛沒啥本事,自己肯定是買不起法拉利的。而楊若曦是刑警隊長,多半有“灰色”收入,能買法拉利也不奇怪。
只是也太囂張了一點(diǎn)吧,難道不怕紀(jì)委查嗎?
算了,那是別人的事情,和我無關(guān)!
白芊芊穿著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一頭微卷的長發(fā),在夜風(fēng)下輕輕漂浮。
身下是流蘇短褲,露出兩條渾圓,緊致的大長腿,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也輕快的朝著橋下走去。
下面,已經(jīng)圍著不少警察了。但是白芊芊沒來,這些警察也沒動尸體,上一次已經(jīng)破壞了一次現(xiàn)場,白芊芊事后把這些警察都罵了一通,所以這次都長記性了。
不過,秦飛肯定先到。便掀開了警戒線,說道:“讓一讓!”
眾警察見又是秦飛,都露出了一絲反感的目光,畢竟這是辦案,不是搞派對,秦飛只能算是楊若曦的老公,在警隊無權(quán)無職,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很刺眼了。
只是,礙著楊若曦的面子,眾警察又不好說什么,只是不耐煩的看著秦飛,倒也沒人吭聲。
白芊芊可不慣著秦飛,見他又要去碰尸體,一個箭步就竄了上去,呵斥道:“你干嘛?”
“我看看尸體啊?”秦飛蹲了下去,還用手把尸體扭到一邊的脖子,扶正了。
“你有什么資格看尸體?”白芊芊怒了,轉(zhuǎn)身又瞪著楊若曦:“楊隊,這是你的意思嗎?”
“白法醫(yī),我老公也懂一點(diǎn)勘察,所以我讓他來幫忙?!睏钊絷乇容^委婉的說道。心里想的是,雖然你是專業(yè)的法醫(yī),可是這么久了,也沒給我們警隊提供什么有用的線索啊。
“胡鬧,他只是你老公,又不是警隊的人,怎么可以隨意進(jìn)出現(xiàn)場呢。我保留向總局投訴的權(quán)利!”白芊芊哼了一聲說道。
也許,比人諷刺秦飛,或者挖苦兩句,秦飛都不會生氣。但是,楊若曦在秦飛心里就是他的逆鱗,見白芊芊對楊若曦也是這種冷冰冰的口氣,心里就有些怒意了,站了起來,盯著白芊芊,冷聲說道:“你厲害是吧,那你告訴我,這個人是怎么死的?”
“一個小時之前死的,死因是頸椎折斷,并且衣衫凌亂,應(yīng)該受到過侵犯。如果不出所料,應(yīng)該就是連環(huán)兇手所為!”白芊芊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尸體,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我告訴你,你的判斷是錯的,那你會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白癡?”秦飛盯著白芊芊冷聲問道。
“哼,我的判斷不可能出錯!”白芊芊也站了起來,她個子很高,幾乎到了秦飛鼻梁的位置。一雙漂亮的眼睛,充斥著厭惡和冷漠。
一群警察也交頭接耳了起來,低聲說道:“是啊,白法醫(yī)怎么會判斷錯呢?人家可是哈佛大學(xué)的碩士,秦一飛算什么,楊隊的關(guān)系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