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了燈,躺在床上,整個房間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安靜了,楚靜瑤卻如何也睡不著,除了寶貝兒子之外,她的床上可從來沒躺過第二個男人。
現(xiàn)在,這個男人和兒子一起響起了輕鼾,兒子在夢中呢喃的叫了一聲爸爸,然后趴在了他的懷里,他也像一個父親一樣,輕輕的攬過了孩子……
借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和遠處燈塔的光亮,楚靜瑤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心里一陣難言的情緒,有對兒子的愧疚,也有被感動的成分。
夜,越來越深了,在確定隔著兒子的那個‘流氓’真的睡著了以后,楚靜瑤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著兒子幸福開心,她也打心眼里高興。
……
午夜,十二點。
整個中港市都幾乎都籠罩在一片靜謐璀璨的燈光中,唯獨南城區(qū)依舊繁華喧囂,熱熱鬧的酒吧,吵吵鬧鬧的ktv,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瘋彪這個好色之徒,夜夜做新郎,夜夜換新娘,這會兒剛從他私人會所的豪華套間里出來,提了提褲子,褲襠上還沾著一抹透明的白色液體。
阿狗站在門外,剛才是他打電話給瘋彪,說有緊急情況的,瘋彪這才草草的在屋里的那個小靚妞的身上抖了兩下,提著褲子從里面出來了。
“阿狗,什么事兒啊,這么急三火四的。”瘋彪坐在了走廊的大沙發(fā)上,點了根煙。
阿狗站到瘋彪的身側(cè),道:“彪哥,黃光明那邊出了點情況,有些蹊蹺。”
瘋彪深吸一口煙,輕佻道:“那個老混蛋,他出什么情況了,被車撞了?”
阿狗道:“他被查了?!?br/> 瘋彪輕輕皺眉,問道:“什么時候的事情?”
阿狗道:“我也是剛得到消息,聽說是今天中午的事,晌午的時候姜市長親自去了趟市中心警局,下午黃光明就被市紀檢委的人帶走了?!?br/> 瘋彪深鎖起了眉頭,狠狠的抽了兩口,抬起頭看著阿狗又確認的問道:“阿狗,消息可靠么?”
阿狗點頭道:“可靠,是我一個市中心警局的朋友傳來的,黃光明下午被帶走后,一直到現(xiàn)在都處于聯(lián)絡(luò)不上的狀態(tài),肯定還在被調(diào)查?!?br/> 瘋彪點點頭,略微沉思一下,道:“阿狗,你馬上派人去把黃光明的老婆孩子‘請’來,以防這個老東西在里面不老實,吐出了我跟他的事?!?br/> “好的,彪哥?!卑⒐反饝宦?,下去了。
瘋彪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眼睛微微一瞇,閃過一絲狡猾陰森的光芒。
——受妻舉報,市中心警察局局長黃光明畏罪自殺。
第二天一早,這則轟動性的新聞就貼滿了各大報紙的頭條,瘋彪一夜未睡,叼著煙卷坐在沙發(fā)上,捧著報紙看到這條新聞后他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一個滿臉悲憤的中年熟婦被阿狗帶了進來,這熟婦相貌中等,但勝在豐腴熟婦的氣質(zhì)撩人,熟婦一看到瘋彪,臉上的悲憤之情陡然大增,不顧一切的沖阿彪吼道:“混蛋,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瘋彪淡然的一笑,道:“嫂子,沒想到你效率這么高,一出面老黃就死了。”
“你個混蛋,還不是你逼的!”熟婦突然發(fā)瘋了一樣,向瘋彪撲了過來,但被阿狗給攔住了。
“阿狗,放開嫂子?!悲偙胄χf。
“你個混蛋,還我老公!”
阿狗一松手,黃光明的老婆李娟立馬就發(fā)瘋了一樣朝瘋彪撲了過來,瘋彪任她撲過來,故意把身子一閃,伸手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攬到了懷里。
李娟一邊掙扎一邊大罵,瘋彪全然不動怒,歪過頭沖阿狗吩咐了一句:“阿狗,你出去吧,我和嫂子有事兒要詳談,別讓任何人來打擾?!?br/> 說完,瘋彪直接把手伸進了李娟的裙子底下……
阿狗會意的一笑,退出門外,就聽屋里的掙扎怒罵聲越來越抑揚頓挫,沒過多久就徹底的偃旗息鼓了,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最后又是一聲怒罵傳來——“瘋彪,你特么的不是人,你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
阿狗嘴角邪意的一笑,站在門外點了根煙,這時在斜對面的一間屋里,兩個衣衫不整的雙胞胎女孩,正蓬頭散發(fā)的坐在地毯上抱在一起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臥室,溫馨舒軟的大床上,林昆‘嚯’的一下睜開了眼睛,瞳孔里一道精光閃過,要是被人看到,肯定會嚇了一跳,太像僵尸電影里的詐尸了,但他這可不是詐尸,而是多年部隊生活養(yǎng)成的習慣。
就像他從來都不用鬧鐘,但只要時間一到,肯定會分秒不差的醒過來。
林昆覺得胳膊有點酸,好像被什么東西壓住了,歪過頭一看,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有愛了——‘兒子’小楚澄趴在他的胸膛上,小家伙睡的很酣甜,嘴角隱隱的流出一抹哈喇子,‘老婆’楚靜瑤枕在他的胳膊上,烏黑的秀發(fā)散落,露出那美若天仙的臉頰,他的手很應景的摟著楚靜瑤的半邊香肩,把這母子倆一并攬在自己的懷里——有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