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沈辰鄴的兒子?!?br/> 這不提沈鈺還好,提到沈鈺倆字,傅明軒的心登時咯噔了一下。瞬間也明白了李昊跪在沈府門前的原因。
“誰特么出的餿吧主意呀這是?”意識到李昊是想借著沈鈺脫罪,傅明軒不禁罵咧了一聲。
“叨咕什么呢?還不快回去收拾!”
“啊,沒什么。就是覺得這活不太好干?!?br/> “不好干也沒辦法,你姑父也愁得慌,要不也不能啟用沈鈺。別說道了,趕緊回去收拾吧?!?br/> “那個~兒子去也行,父親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你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
“兒子啥時候有過鬼主意呀!就是想求父親個事?!?br/> “啥事,說!”
“兒子想,那個,兒子的婚事能不能自己做主???”
“這得要看你表現(xiàn)如何了。若是表現(xiàn)得好,也不是不可以?!?br/> “那兒子就當是父親同意了哦。好!成交!明早上,兒子一定赴職東宮?!?br/> 雖然協(xié)議達成了,但傅明軒還是憂心忡忡。辭別老爹,便回自己的雅苑了。
接住沈鈺的瞬間,傅明軒也是摔得夠嗆,這一回躺倒榻上,才感覺到疼痛。
“嘶~”明明是個女子,為什么申報為男性呢?沈辰鄴是怎么想的?”
摸了摸痛處,傅明軒又想起沈鈺的事來。
“逃避選秀,入贅香火?”
尋思了半天,傅明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猛然間,傅明軒想到了女子入仕是要觸犯律法的事情來。
“既然生于官家,還以身試法?你呀你呀,可真夠讓人操心的了!”
憂心下,傅明軒起身披了件披風(fēng)就往外走。
“先別收拾了!”
“爵爺有何吩咐?”聽見召喚,那名侍女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去叫郝興把馬牽來,我要出門!”
甩掉了太子,又兜了一圈,景逸回到了沈府。
那時,沈鈺正在內(nèi)室焦急的踱著步子。
輕輕扣了扣門,景逸低聲的道了句‘我回來了’。
聽是景逸,沈鈺連忙披上外套,疾走門前,拉開門栓。
“呀!找回來了!我就知道你能找到!”
拉開房門的瞬間,那把紅玉簫也映入沈鈺的眼簾,玉影后則是景逸那張永遠沒有任何表情的自持面龐。
失而復(fù)得的喜悅登時令沈鈺興奮異常,竟原地蹦起高高來。全然一副天真可愛的小女子模樣。
“外面人龍混雜,公子還是少出去為妙。沒什么事的話,景逸告退了?!?br/> 看著沈鈺又展露笑顏,景逸自也是高興,但有一樣,他的喜怒從來不溢于言表??偸且桓鄙袂椋┲鴤€臉。
景逸忠誠話少,即便心中有著千般的疑問也只是裝在肚子里,從不多言。把玉簫交付給沈鈺后,抱腕便要離開。
“這是跟人交手了?受傷了?”回身的瞬間,沈鈺猛然發(fā)現(xiàn)景逸的前衣襟裂了個口子,而且茬口還是異常的齊整。
意識到是刀劍所致,沈鈺的心登時咯噔了一下,旋即上前查看。
“沒事。別別別,只是劃破了衣衫,沒什么大礙。很晚了,早些歇息吧?!?br/> 景逸最怕的就是沈鈺那雙純凈通透的眼睛。雖然只一個無意間的碰撞,但還是令他心慌不已。
意識到血液倒流,景逸驟然推開沈鈺的纖手,慌忙關(guān)上房門,逃離了。
“怎么了這是,耳朵怎么還紅了?”對著瞬間立于眼前的門板,沈鈺愣處了半天。很是不理解景逸的反應(yīng)。
“莫非傷勢嚴重,疼的?我也沒碰著哪呀?”
叨咕了兩句,沈鈺壓滅了油燈,躺回床榻。一邊把玩著玉簫,一邊想著即將任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