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都別走啊!還有戲呢!”
就在一眾以為沒什么戲可看,將要散開那會子,又被謄録白啟之給喚住了。
“烤全羊泡湯了,殿下與沈太師也鬧翻了,還有什么可看的!”
“說你們目光短淺還不服氣。殿下被沈鈺整的那么慘,能甘心嗎!看著吧,好戲還在后頭呢!”
正說話間,就見李昊撥轉(zhuǎn)馬頭沖勾乙喊了一嗓子。
“喂,你們聽見殿下喊什么沒?”
“沒聽清??!”
“我這也沒聽見啥?!?br/> ”嘶~我怎么聽著,殿下好像叫哈巴狗取女裝去了?”
“女裝?哎呀媽呀,殿下還真要穿吶?”
“我說兄弟,你這腦回路是不是有問題?殿下那么霸道,怎么能自己穿呢!”
“不是說誰輸了誰穿嗎?輸?shù)目墒堑钕?,殿下不穿,還能讓沈鈺穿吶?”
“你們誰聽見沈鈺贏了?哈巴狗可還在那站著呢!他沒喊,就是殿下不認。懂不懂啊你們!”
見一眾卡巴著眼睛,全無頭緒。白啟之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問你們,前兩局沈鈺是怎么贏的?是不是連個樹枝都沒跑過去接?即是這般,又怎么能算他贏呢?”
“嘶~我說殿下方才怎么那般的與沈鈺拉扯,原來是翻扯這事來著?!?br/> “要我說呀,殿下不應該這般。若有疑問,當時干嘛來著?既然宣布了和局,就算作數(shù)了。翻小腸算什么君子?”
“你這用詞不當吧?那詞用在他身上合適嗎?說了半天說什么來著?若有那德行,用得著請這第十九位老師嗎?”
“我要是沈辰鄴,找個什么由子,都不會讓沈鈺來東宮受這份罪!”
“哎!白瞎這么好一個小孩了!落這么個混蛋手里了!”
“噓,打??!那邊的耳朵可還支棱著呢!”
還真叫白啟之料準了。一眾還真就沒白在這杵著。
不多時,勾乙捧著個包袱從崇文館北邊急速奔了回來。
由于速度太快,一腳沒剎住,還摔了個大馬趴。
“殿,殿下。微臣,微臣……”
回咽了幾口唾沫,勾乙撐地爬起。
旋即,快速的打掃掉包袱上的灰塵,氣喘噓噓的將手上的包袱,翹著腳的遞給了端坐馬上的李昊。
“微臣特意弄了個均碼的,沈太師定能穿上。”
“我說你!你小子純心的是不是!本宮啥時候說過要沈太師穿來著?是本宮自己要穿!”
“哎呀!微臣還以為……那,那,那微臣再回去找一件過來?!?br/> “得了!不用了!湊合湊合吧!一來一回的,太陽都落山個屁的了!”
接過包袱,套上女裝,李昊博馬轉(zhuǎn)向沈鈺。
“那個,衣服實在是不合身,本宮也只能披上做個樣子了。胭脂水粉這塊,沈太師親自動手吧?!?br/> “這……這個,這就不必了吧?微臣也不是非得叫殿下……做個樣子也就可以了?!?br/> “那怎么能行,說好的還你自尊的。”
“微臣那是氣話。無非就是點醒殿下,以后對人要尊重些?!?br/> “本宮性子急,等不及以后,就從……就從你這開始吧。”
這兩天張口沈太師,閉嘴小師父的,自打剛才那出事后,李昊還就真不知道怎么稱呼沈鈺了。
自然沈鈺是能感覺到李昊的心理變化的。也就沒加追究。
“不必了不必了,真不必了。殿下能這般,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大丈夫一諾千金,豈能言而無信?立桿取信的典故本宮可還記著呢!”
“既是這般,那殿下就叫勾乙?guī)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