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外面的貴客也該到了,你們趕緊下去接待去?!?br/> 見恒彥林安撫了下來,老爺子擺了擺手,對著自己的兒子開口說道,今天他壽辰,來的人也會比較多,其中基本上
都是沖著他兒子來的。
畢竟眼下家中的財產(chǎn)都是交給了他的兒子打理,若是想要攀攀關(guān)系,也是找他兒子才是,至于他,不過是那些人用
來攀關(guān)系的一根紐帶罷了。
老爺子心中清楚,不過也沒有反感,這不都是他們這些人管用的做法罷了,所以也沒有什么好反對的,更何況如此
一來,對他的孩子也是有些好處的。
“那我下去了?!?br/> 穆經(jīng)賦聞言,扭頭看了恒彥林一眼,便是點了點頭,然后朝著樓下走去,自己老爺子在此,所以即便他對恒彥林有
些什么態(tài)度,也不好在說了。
剛剛老爺子可是表明了,恒彥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是非常之高了,眼下若是在說些什么,難保動怒的老爺子,會
讓吃點苦頭,對于自己的父親,他心中依舊是有些畏懼。
穆經(jīng)賦扭頭朝著樓下走去,他的妻子見狀,也是拉起一旁的女兒朝著外頭走去,她心中有一堆的話,想要詢問一下
自己的女兒,想要了解一下,自己女兒過的幸不幸福。
幾人走出門外,穆經(jīng)賦看了自己女兒一眼,冷哼一聲后,便是朝著樓下走去,眼下那些客人們也該到場了,接待的
事情,少不了他的。
對于自己女兒嫁給恒彥林一事,有時間他要好好問上一遍才是。
“你與那恒彥林是怎么回事,說給媽聽聽。
郭芳韻看著自己的女兒,將她到一旁無人的角落后,便是輕聲對著她詢問道。
穆詩姍聞言,頓時是臉頰紅透,有些扭捏起來,兩人之間雖然已經(jīng)是結(jié)婚了,但是眼下的她,才剛剛好對人家有了
好感,如此情況下,被自己母親詢問,自然就像是那初戀的女孩,被自己的家長發(fā)現(xiàn)了心事一般。
“都是爺爺做的決定,哪有什么事。
穆詩姍的聲音仿佛是蠅姨一般細小,萬分別扭的對著自己母親開口應(yīng)道。
郭芳韻看著自己女兒的模樣,頓時是有些無奈,原先她還有些不確定,但是眼下的她,已經(jīng)是可以百分百肯定了,
“我是你母親,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
郭芳韻點了點穆詩姍潔白的額頭,然后繼續(xù)開口說道。
“之前你父親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你打死不從,眼下爺爺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你就順從了?況且剛剛那恒彥林
可是開口了,說是要解除婚約,你要不是舍不得,早就開口要解除那婚約了?!?br/> “我、我...”
心中的事情,被自己母親說中,那穆詩姍的臉頰頓時是紅的通透,心中有些急切,不想把這事情告訴別人,但是她
說了半響,卻依舊是找不出借口來應(yīng)付自己的母親,只能是讓自己的話,變得更加的慌亂。
“對你母親還有什么隱瞞的?你現(xiàn)在還是與我說說,那小子到底怎么樣吧,我看他可不像是有什么感情在你身上,
要不然他也不會像爺爺提出那樣的請求了。
郭芳韻看著自己女兒慌亂的模樣,頓時是嘆了一口氣,自己女兒像來是高傲無比的,眼下卻是因為一個男人,變得
如此的緊張,只能說明,她確實是把心放在恒彥林身上了。
“我、我一開始以為他是一個神棍,所以對他的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后來發(fā)生,他好像不是一個神棍,爺爺?shù)脑挘?br/> 像是真的?!?br/> 穆詩姍聽著自己母親說,恒彥林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上,穆詩姍頓時是心中微微一酸,然后低聲將與恒彥林在一起的
時候,都是說了出來。
郭芳韻聽著自己女兒的話,當(dāng)聽到老爺子對恒彥林的評價時,柳眉也是微微皺了一下,那老爺子對于恒彥林的評
價,確實是怎么聽,都像是一個神棍一般。
只不過,當(dāng)聽到自己女兒,在步入建筑工地時,發(fā)生的事情,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聽到這里,她直接是打斷了自
己女兒的話,然后緊緊的盯著她詢問道。
“你確定在自己工地發(fā)生了那般詭異的事情?然后你們兩個進去,那個玉牌就解決了這樣的事情,不會是在那玉牌
上面,有些迷幻藥吧?”
郭芳前在這個時候,也是忍不住心中升疑了,如此詭異的手段,她是聞所未聞,眼下卻是聽到了這種的事情,特別
在自己老爺子之后,便是自己的女兒了。
有沒有這種可能,恒彥林之前沒有任何動作,直到時機成熟,所以便是動起手來,然后迷感了自己的女兒了,而且
這事情也恰巧的太過巧合了。
那恒彥林剛拿出玉牌給自己女兒沒有多久,然后自己人就是消失了,而自己女兒去了工地后,便是遇到了這種事情。
“可是,女兒是與一個閨蜜一同進去的,閨蜜也是一同看到了那些場景了,而且,若是那上面有迷幻藥,總不可能
是工地上的工人也被迷惑了,或者是收買了吧。”
穆詩姍聽著自己母親的話,想到那一日碰到的事情,她都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特別是自己的閨蜜,那個時候她
的身體已經(jīng)是冰冷的仿佛是凍住了一般,那種感覺,總不會也是迷幻藥所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