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恒彥林來到穆詩姍的辦公室時,頓時是明白了什么事,一旁的秘書看著辦公室中的三人,直接是默默退了出去。
“你好,這位是恒彥林先生了對吧,認(rèn)識一下,鄙人謝誠惠?!?br/> 謝誠惠看著恒彥林從門口中走進(jìn)來,然后一臉討好的走到恒彥林面前,伸出手來,對著恒彥林開口說道。
恒彥林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輕輕一點(diǎn)頭,隨后便是走到一旁坐下后,然后開口說道,“原來是謝局長,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這謝誠惠昨晚可是囂張跋扈的很,而且原本穆詩姍可是并不想去參加那個邀請的,而就是這個家伙,用自己的權(quán)勢壓人,如今恒彥林見著他,有好脾氣就怪了。
“咳咳,那個小兄弟,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今天是特地來的,我在酒樓設(shè)下了宴席,不如請兩位移步,我做東可好?”
見著恒彥林那臉色,謝誠惠在這個時候也是極為的尷尬,不過事關(guān)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就算是在尷尬,也是不得低著頭,免得恒彥林直接是扭頭就走。
“吃飯就不必了,這才什么時間,去了能夠吃的下?”
恒彥林可沒有那么好的心思,他沒有什么可以求到他的東西,而且對他的感官,可是差到了極點(diǎn),說起話來,自然也是極為的沒有耐心。
謝誠惠尷尬無比,但卻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恒彥林,然后不斷陪著笑臉。
穆詩看在一旁的看著頓時是舒暢無比,這個家伙昨晚可是讓她心中是極為的不暢快,但是因為對方的身職,讓的她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對方在怎么樣,也是捏著她的命脈,若是她表現(xiàn)出自己的惡意,怕是就會得罪對方的,只是,雖然她是忍下了,不過對于對方,也是與恒彥一般,是沒有一點(diǎn)的好感的。
“小兄弟,昨晚確實(shí)是我的不對,是我有問題,不過我也是被那個汪加益給利用和欺騙了,你看能不能,就原諒我這么一次?”
謝誠惠看著恒彥林,小心無的說道,在昨晚聽了那謝誠惠的威脅后,在加上他的身體確實(shí)又是負(fù)擔(dān)重了一些,他就知道只能相信恒彥林了。
對于煞氣,他的認(rèn)識還不夠徹底,但是自己的身體他最為的清楚,他身體上,依舊是有著殘留的煞氣,讓的他是經(jīng)常夜不能寐,這種痛苦,也只有體驗過這樣的人,才能夠感受到了。
“你并沒有做過什么得罪過我的事情,雖說你本想如此,不過到底是沒有做,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問題,那我有什么好原諒你的?!?br/> 恒彥林聞言,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直接是撇了一眼謝誠惠后,開口說道。
“這,那既然如此,小兄弟可否幫我清除我身體余下的煞氣,只要小兄弟能夠幫助我清除這煞氣,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需要吩咐我的,請只管吩咐?!?br/> 謝誠惠以往可都是從未有過這般底下,但是在這一天,他感覺自己把自己的底下,都是用在了今天,不過奈何,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一點(diǎn)的辦法。
“你覺得我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
恒彥林聞言,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就是軟骨頭一個,在那汪加益的威脅下,沒幾下便是將自己買了出去,而且,以恒彥林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和勢力,哪里是需要用到他的地方。
別的不說,就他一個少尉的身份,比起他一個局長來,也是不低的,雖然管轄會有些不同,但是在恒彥林看來,自己是真沒有什么可以要求到對方的。
“這....”
聽到恒彥林如此不客氣的話,謝誠惠臉色一紅,但是卻沒有什么可以反駁著恒彥林的話,畢竟若是對方真的那么有能力,并且懂的那些奇術(shù),他相信,恒彥林確實(shí)是沒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
畢竟,他所能管轄的東西,其實(shí)也就那么一點(diǎn)而已,而恒彥林不在這個范圍內(nèi),那就沒有需要他的地方了。
謝誠惠著急的不知該怎么辦,正為難之時,卻是看到了一旁坐著看好奇的穆詩姍,頓時是心中一動,雖然他不知道穆詩姍與恒彥林的具體關(guān)系。
但是從那天晚上看來,恒彥林似乎是對穆詩姍頗為的照顧,而穆詩姍也是極為的聽恒彥林的話,他自然是沒有去想,恒彥林會是穆詩姍的員工。
畢竟以恒彥林的能力,可是不需要跑來這么一個地方,做員工的。
“穆總裁,之前是多有得罪,還請穆總裁能夠原諒。”
謝誠惠說動不了恒彥林,只好是將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穆詩姍,只要穆詩姍能夠出面,然后勸說一些恒彥林,想要也是能夠讓他幫忙清楚他身體的煞氣的。
“謝局長客氣了,謝局長也沒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不必如此了?!?br/> 穆詩姍一見那謝誠惠扭頭看向自己,便是知曉其心中打的什么主意,穆詩姍對于這個家伙,也是沒有什么好感的,當(dāng)下便是開口緩聲說道。
謝誠惠聞言,頓時是心中一急,隨后是連忙開口說道。
“穆總裁,你看你也是個做生意的人,到時候難免是會遇到一些困難,若是穆總裁這次肯搭救,以后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請隨意開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