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說的什么意思，不過小鹿的狀態(tài)不是那種。”
　　秦淵能看出來，白一陽走的路子和墨洪山不一樣，不是正道。
　　而是養(yǎng)鬼之道。
　　坦白說，第一眼看到白一陽體內濃郁的陰氣時，他也有些無語。
　　一個天師門下，還是身為一觀之主的白一陽，竟然是養(yǎng)鬼為生的……
　　這黑白雙煞，完全是顛倒了。
　　當然，養(yǎng)鬼不是說就一定會為禍，只要心正，再邪的路子也能稟行正義之事。
　　“清楚了，是老頭子冒昧了，抱歉神師?！?br/>　　“沒事，其實，我與墨老是朋友，你不必這么客氣。”
　　秦淵道。
　　“墨老……”白一陽蒼老的臉上，滿是迷惑，還沒反應過來，秦淵說的墨老是誰。
　　主要是他，很難想象像秦淵這樣的大佬，會稱呼他的徒弟為墨老。
　　“我并不認識這個人，神師可能是誤會了。”
　　“墨洪山，也就是你的徒弟。”
　　“神師這可使不得！我那徒弟，何德何能能高攀您！”
　　意識到秦淵說的是墨洪山后，他頓時心下一驚，在王令的羨慕目光下，趕緊回絕。
　　“交心不論身份，不以境界，不以地位論高低，墨老一生行事，正氣凜然，值得我敬佩。”
　　“唉……”白一陽聽完秦淵的話，也是十分感慨，“神師如此坦誠，真是令老頭子慚愧，我那徒弟要是知道您這么推崇他，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秦淵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而是看向一旁的王令。
　　經(jīng)歷無數(shù)歲月的洗禮，世界上很多東西，他都能看透，唯一看不透的，是人心。
　　此時的王令正在握著手機，翻看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看起來，應該是他的妻子。
　　可秦淵沒在他臉上，看到多少悲痛的表情。
　　是已經(jīng)適應了？
　　秦淵總感覺這個人，有點古怪。
　　“神師這房車真是一應俱全，連廁所都有，也就只有您這樣的神師，才能開的上這樣的車了?！?br/>　　白一陽看著這豪華的房車感慨道，“真不敢想象，有生之年還能和如此年輕的神師大人，坐上這樣的車去降妖除魔?！?br/>　　“說一下你們的能力吧，大家互相之間，有個了解。”
　　秦淵問道。
　　“嗯，應該的，我先說吧?！卑滓魂柼拐\道，“早年間，老頭子曾經(jīng)也是修正一道心法的。”
　　“但心法這個東西，進境太慢，看著身邊的人覺醒魂器大殺四方，老頭子最終沒抵住誘惑，走上了一條捷徑，養(yǎng)鬼?！?br/>　　“我那徒弟也是因為這個，跟我吵了一架，唉?！?br/>　　白一陽搖了搖頭。
　　“爺爺也是學正一道心法的嘛？”陸小鹿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