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本身就已經(jīng)被嚇得有點腳軟,所以我這個提議她馬上就接受了,寶哥哥雖然想要來一場寶哥哥和大粽子不得不說的故事,但是我一解釋那具女尸已經(jīng)干萎的和木乃伊一樣了,他就立馬失去了興趣,不過想來也是,雖然寶哥哥對女人的興趣是很大的,但是也只限于美女這個范疇。
????于是,就這樣在三言兩語之間,我們快速的解決了人民大眾的內(nèi)部矛盾,齊齊的把目標放在了頭頂?shù)纳窖律厦?。當下我打頭陣,寶哥哥殿后,我們?nèi)丝焖俚南蛑厦媾懒松先ァ?br/>
????晚上冰冷的夜風透過兩側山壁山壁的阻擋向著一線天里面猛灌著,吹得人的頭發(fā)飛揚雙眼迷離,在這片冰冷之下我低頭望了望那道裂縫里面的女尸,似乎透過微微的光線,她那失神的雙眼正森森的看著我,令得我頭皮一陣陣的發(fā)麻,全身的雞皮疙瘩噼里啪啦的跳了起來。
????張靜在我身后問道:“肖強哥哥,你怎么了?”
????我搖搖腦袋沒有回答她,只是揚揚腦袋示意她快點跟上我的步伐,然后我手腳并用的向上攀爬著。
????一線天的兩邊的山壁是一種開口狀,也就是一個喇叭那樣的形狀,雖然用肉眼沒辦法的察覺,但是爬高了十多米以后我就明顯的感覺到了。在下面的時候,我兩手兩腳可以很輕松的撐住兩邊的山壁,可是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高度,我不但沒辦法好好的撐住兩邊山壁,而且還有一種手腳打滑的感覺,就好像是在我身邊的不是天然的山壁,而是兩面光亮可鑒的玻璃鏡子。再加上在這個離地面將近二十米的高度之上低頭看向一線天底下的時候全部是一片漆黑,就好像下面是地獄的入口,又好像是某種上古洪荒妖獸的巨大嘴巴,在那里等待著把我們完全吞噬。
????無奈之下,我只能伸手向著下面打了一個手勢,然后慢慢的向著下方滑了下去,下了幾米以后我感覺到兩邊的山壁之間的縫隙差不多能讓我們快速的攀爬以后才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前方那一團漆黑,我不知道在黑暗里面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么,但是似乎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jīng)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等到張靜和寶哥哥爬了上來,我才指了指前面說道:“看來我們只能從這里過來,這一次還是我來探路,你們兩個在后面跟著,如果遇到什么情況的話,不要管我,直接跑就是了?!?br/>
????寶哥哥撇撇嘴說:“我跑了我還是人嗎?”
????張靜大小姐也撇了撇嘴,不過我必須得承認,美女就是美女,就連撇嘴都比寶哥哥的猥瑣表情迷人了超多倍,她邊撇著嘴邊說:“走?怎么走?在這一線天里面你們還想要上天入地不成?”
????我一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我們?nèi)齻€現(xiàn)在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除了三個一起頂上去之外還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
????當下我也就不廢話,瞇著眼睛摸索著向著前面攀爬,我得承認這一刻并不是我不想開手電,而是我怕突然在我的腦袋附近又冒出一具女尸來,那樣的話我不知道我脆弱的小心肝能不能承受這個刺激。
????四周靜悄悄的,我們?nèi)齻€人都沒有說法,就好像我們現(xiàn)在在攀爬的并不是一道一線天,而是一條隧道一樣。就這樣靜悄悄的爬了幾分鐘,我累得手腳齊齊的發(fā)軟,終于忍不住停了下來,一邊身子靠著墻壁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寶哥哥在后面問道:“怎么?你這么快就不行了?用不用我背你啊?”
????我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現(xiàn)在憋悶到了極點,應該是剛才給那個什么白毛降的家伙給弄到內(nèi)傷了,這個時候我開始有點懷念閩南老家的一種藥酒,我記得以前給人家一板磚拍到胸口的時候,隨便喝了幾口就好了。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再想也沒辦法,難道藥酒會長了翅膀飛過闌成?
????當下我只能死命的揉了揉胸口,又想起我的行李里面似乎還有一些云南白藥,就尋思著把里面那個東西弄來吃吃喝喝。在這里我不得不給云南白藥打個廣告,我背包里面的這種云南白藥可不是市面上那種騙小孩的什么氣霧劑,而是一個小巧的玻璃瓶,里面滿是細細的粉末,據(jù)說這個東西能夠活死人肉白骨,不過這個不夸張,夸張的是在粉末里面有一粒東西,只要一吞下去,據(jù)說哪怕是你半截身子斷了,它都能讓你馬上止血。所以說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其實都是很牛叉的,崇洋媚外的小屁孩們就應該丟到這一線天里面,讓他們也感覺感覺,保證那個時候沒人愿意去海龜。
????就那樣在半空中我努力的扭轉著身子想要把行李包弄到身前來,可是我廢了好半天勁卻沒成功,當下我只能叫道:“張靜,你能不能幫我把最外面那個口袋里的云南白藥給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