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郁槿知總覺得,這輩子能有機會跟宮玦牽次手,就會甜到心里去。
現(xiàn)在,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可不甜,一點也不甜,滋味是苦的。
宮玦的動作又狠又重,像是在懲罰她似得,每一次的動作,都帶著宣-泄跟發(fā)-泄的意圖,沒有憐惜跟感情的侵占。
每一下,都要她疼,清晰的疼,用力的疼,身子疼,心更疼。
除了第一次之外,以后的兩次,他都沒半分溫柔可言。
那天在酒店,他們的第一次,他把她當(dāng)做穆煙了吧?所以才會那么溫柔。
郁槿知迷茫的抓著掌心,尖銳的指甲,把掌心抓出一道道傷痕,借此來轉(zhuǎn)移心口上傳來的疼痛。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屋內(nèi)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宮玦撿起地面上的衣服,整個人沒半點歡-愛過后的旖-旎跟慵懶,臉色沉積的如一塊化不開的寒冰。
他瞥了眼狼狽的女人,冷淡的面孔下,什么波動也沒有的就邁開了步子,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屋子。
門啪的關(guān)上。
宮玦一身戾氣走了出去。
郁槿知,我們聯(lián)手把穆煙的一輩子都給搭進去了,我一人承擔(dān),獨自還債,你卻害了她一次還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導(dǎo)致穆煙那么悲慘的你,有什么資格讓她走遠(yuǎn),有什么資格在她面前炫耀!
“砰!”
一拳頭,捶在了墻壁上。
初夏正好過來找郁槿知,撞見了這一幕,她害怕的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宮玦低喝。
“……呵呵,宮先生,你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