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鳶,你能不能看著點……喂,你別亂摸行不行?”
“你再不閉嘴我走了。”
安靜了不到一分鐘,聲音又響起:“媽蛋,你到底是幫我穿褲子還是要我的命?”
“閉嘴,誰讓你禽獸不如的。”
雷凌叫她過來是來幫忙的,誰讓他有潔癖呢?可是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他被弄得滿頭大汗,聲音都是暗啞的:“你他媽都亂摸了,我又不是死人。”
“誰亂摸?我才看不上你呢。”
“蕭北鳶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看不上我?”
“閉嘴?!笔挶兵S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隨手抓起柜子上的毛巾塞在他嘴里,這才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兩個人都是一身汗,幫他穿好褲子后蕭北鳶去衛(wèi)生間洗手,翻來覆去洗了好幾次,這才出來。
雷凌臉紅得不像樣,額頭上一層薄汗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下頜咬得緊緊的。
見了她,他幽深的眸子冷得嚇人:“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br/>
蕭北鳶裝傻:“我說什么了?哦,我說,我?guī)湍闩澴樱阖撠熑ジ棠陶勆⒆拥氖??!?br/>
雷凌板著臉:“不是這句。”
“那是哪句?”
“就是……”雷凌猶豫了一下,明明只是簡單的三個字,他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只好挺著胸膛,“你過來?!?br/>
蕭北鳶沒那么傻,和他隔了三米遠:“你有什么就這么說,我聽得見?!?br/>
雷凌點點頭:“既然你不承認,那我也不承認我說過要跟奶奶談?!?br/>
他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挺快,蕭北鳶氣得不行,但又確實是有求于他,這件事還非得他去跟老太太談最合適,別人根本起不了作用。
權(quán)衡利弊,蕭北鳶走過去幾步:“說吧?!?br/>
雷凌斜眼看她:“再過來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