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真依站了一個(gè)上午,腿都要站麻了。
可余越寒不開口,她也不敢貿(mào)然打擾,只能繼續(xù)等著。
偷偷的抬頭,看著無論何時(shí)何地,都邪魅貴氣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男人。
每多看他一次,她心里的愛戀就多增加一分。
別說是能嫁給余越寒,成為h市最尊貴的余家少奶奶,只要他肯多看她一眼,就是讓她沒名沒分,她都會(huì)死心塌地!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終于看見余越寒放下手里的文件,從書桌前抬起頭。
黑眸深邃,眼神冷漠。
明明從她身上掃過,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看見。
仿佛在他眼里,她根本不值一提。
手微微一動(dòng),將一份文件丟到了桌面上。
沒等方真依看清是什么,就聽見他淡漠的聲音,“你叫什么?”
“回寒少,我叫方真依!”她心里一喜,往前一步,急切的開口,“方正的方,真善美的真……”
“小六六的藥箱,是你弄濕的?”沒等方真依說完,余越寒就開口,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
聞言,前一秒還無比興奮的方真依,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雙手心虛的攥成了拳頭,臉上卻努力的保持著鎮(zhèn)定。
“寒少,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藥箱不是年小慕弄濕的嗎?你還因?yàn)檫@事,把她給開除了呀。”
不能慌,不能慌!
當(dāng)時(shí)只有她跟年小慕在場,只要她矢口否認(rèn),年小慕不想承認(rèn)也得認(rèn)!
想到這里,她臉上連最后一點(diǎn)心虛都消失了。
抬起頭,正要說什么,就對上了余越寒譏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