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陳大師是我請來為父親治病的神醫(yī),你居然將他攔在外面,耽誤了我父親的病,你負得起責(zé)嗎?”
“我……”張明文怨恨掃眼陳旭,狐疑這家伙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讓夏家如此深信不疑?
夏柏陵這會兒心頭急火亂竄,哪有功夫跟張明文這小螞蟻多廢話,當(dāng)即他將張明文撂一邊,沖陳旭滿臉恭敬:“陳大師,是我考慮不周,該讓人在門口候著的!”
陳旭輕輕揮手:“無妨!”
夏行北滿臉討好,卑躬屈膝:“陳大師,家父就在里面,您請!”
陳旭憐憫掃了眼張明文后,跟隨而去。
眼見兩人去往隔離病房,張明文怨恨心頭鬼火直冒跟著。
打我?哼!我倒要看看待會治不好夏柏陵,你們都如何收場!
icu隔離病房內(nèi),夏柏陵周圍布滿各種儀器。
夏柏陵此刻的心跳、血壓、血氧都在危險邊緣,紅色警報時有時無。
走道內(nèi)眾人見夏行北恭敬跟隨陳旭,紛紛讓開,夾道歡迎似的。
人群中就有上次的楊教授和他學(xué)生。
見到陳旭,楊教授當(dāng)即質(zhì)疑:“夏少,如今令尊這狀況,你請中醫(yī)……”
陳旭眼神輕蔑眼楊教授打斷道:“你行你來!”
楊教授被懟的老臉通紅,氣不過嘴硬:“得意什么,這狀況誰都沒轍!”
陳旭嗤笑:“不行就閉嘴,否則待會兒我治好了你更丟人!”
“……”
走道盡頭的劉慶正同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說話,見到陳旭,劉慶帶笑迎上。
“陳大師,你終于來了!”
陳旭淡淡點頭。
而劉慶一旁的老者狐疑看了眼陳旭,不能置信:“老劉,這就是你說的神醫(yī)陳大師?”
劉慶點頭:“這便是陳大師,醫(yī)術(shù)高明到……”
劉慶正準(zhǔn)備告知老者陳旭的本事,老者清淡揮手:“不必,待會兒我自會看!”
老者一臉傲意,顯然對陳旭的醫(yī)術(shù)不太信。
老者的認知中,醫(yī)道大成都是苦熬幾十載歷經(jīng)磨礪,而這陳大師則太年輕了!
劉慶略顯尷尬:“陳大師,這位是中醫(yī)院長周立軒!”
陳旭正眼都不瞧周立軒,只是應(yīng)付點頭。
見陳旭這態(tài)度,周立軒內(nèi)心更是不滿。
陳旭隔著玻璃觀察icu隔離病房內(nèi)的夏柏陵,一旁的夏行北攜著母親夏夫人過來。
夏夫人此刻滿臉淚:“陳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先生!”
陳旭淡笑:“你不怕我有傳染???萬一傳染給夏先生,他這尊貴我怎賠得起!”
聽聞陳旭這話,夏夫人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哪還有丁點潑辣樣。
“陳大師,之前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該死……我不該侮辱你,我……我給你下跪道歉!”
陳旭心道這刁蠻夏夫人眼高于頂,卻能為丈夫做到這份上,可見并不是壞心腸。
之所以她不信中醫(yī),恐怕也同如今中醫(yī)狼藉的聲名有莫大關(guān)系。
陳旭揮手阻止夏夫人去跪:“夫人不必如此,你這把大年紀跪我,我可受不起!我答應(yīng)令公子出手就不會食言!”
夏夫人淚眼摩挲退開,不敢再打擾陳旭治病。
陳旭細致觀察完夏柏陵狀況后,沖夏行北道:“給我準(zhǔn)備套銀針!”
夏行北趕緊讓人去取針。
陳旭接著吩咐:“我要進隔離間施針!先得拔掉你父親身上的點滴!”
陳旭這話撂下,周圍西醫(yī)炸了鍋:“這怎么行!夏先生全靠點滴吊命,如果不用藥,出不了半小時就會油盡燈枯!”
陳旭自信道:“用不了半小時,我就能讓他康復(fù)!”
西醫(yī)們不服:“這樣做危險性太大,不可以!”
陳旭冷笑:“不可以?那各位有什么好建議?”
“……”
一群西醫(yī)吃癟,好建議?他們要有辦法還需等陳旭來救?有辦法他們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