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光過后,現(xiàn)場又恢復(fù)了平靜。
好似無事發(fā)生,寧安表情依舊如初的站立在原地。
“哈哈哈哈,好像沒用嘛?!?br/> 寧安忽然大笑,眼角還瞥了一眼李懷仁。
仿佛是在嘲諷李懷仁,你還是太年輕啊,回去多修煉幾年再來吧。
李懷仁覺得很淦。
為了這一發(fā)滿功率的小圣光術(shù),他都耗盡靈力,感受腎虛了,結(jié)果還要受到寧安這貨的嘲諷?
王守一等人見狀,倒是沒有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畢竟兩者的境界差在這里,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這個結(jié)果是十分合理的。
“行了,五師弟,你還站在那里干嘛,回來吧?!?br/> 王守一見著寧安半天都不歸位,忍不住出聲道。
只見寧安一個哆嗦,仿佛是聽見了來自靈魂的呼喚。
他轉(zhuǎn)過身,望著王守一,筆直的朝著王守一慢步走去。
王守一眉頭一皺。
這五師弟搞什么?走路都會走歪來?讓他回是回原來的位置,往他這兒走什么?
還不待王守一出聲說點什么,之間寧安猛然一個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坐在地上,抱住了王守一的大腿,二話不說,直接開哭。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大師兄,我好慘啊~”
李懷仁見狀,忽然就樂了。
嗚哇嗚哇嗚哇?你擱這開jo護車呢?
感情他的小圣光術(shù)還是有用的,只是得讓子彈飛一會兒是吧?
嘿,成了!
而其他人皆是被寧安的這突然變化給嚇得不輕。
“五師弟,你怎么了?你松一松?!?br/> 王守一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把腿從寧安懷里抽出來。
而寧安一聽王守一喊他的名字,不僅沒有松一松,反而是越抱越緊。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大師兄,當年我還小,不懂修行為何物,是你一直照顧我,每次和我玩的時候,你都會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夭蝗チ税。覀兓夭蝗チ税?!
大師兄,我寧安從來都是有恩報恩,可我欠大師兄的,還不清了啊,我還不清了啊!”
寧安一邊說著一邊痛哭流涕。
李懷仁暗自佩服。
不愧是你,五師伯,別人中小圣光術(shù)后連句話都說不清楚,而你居然能夠如此連貫,我果真是太嫩了些。
王守一本來聽著寧安這些話還有些感動,他沒想到自己師弟居然會對自己如此感激。
然而寧安接下來的動作,讓王守一頓時臉色一變。
“五師弟,你要做什么?。靠焱O?!”
“嗚哇嗚哇嗚哇嗚哇,大師兄,你別慌,我已經(jīng)長大了,以前我總在大師兄的脖子上看遠方,今天我要回報大師兄!”
寧安如泥鰍鉆洞,環(huán)著王守一的一條腿就鉆到了王守一的胯下,而后猛然起身。
“嗚哇嗚哇嗚哇,大師兄,高不高高不高高不高?”
寧安一邊說著,一邊蹦跶,而他頭上的王守一陷入了他的節(jié)奏,一抖一抖的。
李懷仁:“???”
符云飛:“???”
岳文山:“???”
……
“噗?!?br/> 不知是誰,率先笑出了聲來。
這一聲笑就像按了一個連鎖開關(guān)似的,又引起了好幾聲憋笑。
王守一臉黑得能滴出水來,他惡狠狠的朝著其他長老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