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剛才青龍臺這邊干嘛了?”
符云飛剛比完賽就跟著陳喬一起過來李懷仁他們這邊了。
李懷仁無奈望天:“一言難盡啊……”
在李懷仁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出后。
符云飛忽然退了幾步,不斷的用眼神打量起李懷仁來。
“三師兄,你作甚?”
李懷仁不知道符云飛這又是鬧的哪門子瘋。
“嘖嘖嘖,不愧是小師弟你啊。連書山的那群人都能成為你的仰慕者,我服辣。”
符云飛打趣道。
“呵呵,今天還有一輪,不過時間應該會晚點,現(xiàn)在去做什么?”
陳喬笑了笑,說道。
“那還用問?當然是去看看那位啊。小師弟不好說,大師兄要遇上那位的話,應該會是一場大戰(zhàn)吧?至于我,要是我運氣不好遇上了,我直接認輸?!?br/> “三師兄,那位是哪位???”
李懷仁就聽著符云飛喊那位那位,也不明說是哪位,頭疼得很。
“天命宗年輕一代第一女修,丹山山主蘇靈玉師伯真?zhèn)鞔蟮茏印K芷溪?!?br/> 王方代替符云飛回答道。
李懷仁一聽,腦海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了蘇芷溪的模樣。
“走走走,三師兄,你的話,應該已經(jīng)打聽到蘇芷溪在那座斗法臺了吧?”
“嘿嘿嘿,還是小師弟了解我,跟我來?!?br/> 符云飛說完,便一馬當先走在前,帶著李懷仁三人來到了白虎臺。
“蘇芷溪應該是在下一輪,很快?!?br/> 看清了斗法臺上正在斗法的兩人后,符云飛當即說道。
“三師兄,那蘇芷溪真那么厲害嗎?”
李懷仁一邊搜尋著蘇芷溪的身影,一邊問道。
符云飛一聽李懷仁這么問,當即就科普起來了:“厲害嗎?自信點,小師弟,你把嗎字給去了。
據(jù)說當年六師伯出山辦事,歸山之時偶聽得一嬰孩哭喊之聲,那里荒郊野外,沒有一點人煙。六師伯心中不忍,便將此嬰孩帶了回來。
聽說當時六師伯是打算將此嬰孩撫養(yǎng)成人,若是沒有修行資質(zhì),便讓她下山自己生活。誰料那個嬰孩自小便展露出驚人的煉丹天賦,時至今日,蘇芷溪師姐已經(jīng)是丹山煉丹最強之人了。
就連六師伯都曾親口說過,若論煉丹之道,蘇芷溪師姐是她見過的最強之人。所以,蘇芷溪師姐真正恐怖的不是她的修為如何,而是她層出不窮丹藥。
小師弟,你別看我好像丹藥挺多也挺好,但在蘇芷溪師姐面前,我那些丹藥真比垃圾強不了多少。”
正當符云飛剛說完,一道倩影如驚鴻一般落在了臺上。
只見臺上兩人如其他人一樣自報家門。
“器山,許舍?!?br/> “丹山,蘇芷溪。”
自蘇芷溪上臺的一瞬間,李懷仁便注意到了她,果然如同他記憶中的一樣,是酸酸甜甜的味道。
“早有耳聞蘇師姐其容貌比天仙,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若是換得其他男修,恐怕光是蘇師姐往這一站,對方便無法忍心下手。
可惜啊,我只是個沒有感情的煉器師,在我眼里,男女皆是一樣。
蘇師姐,你是丹師,我是煉器師。
與你對戰(zhàn),我自然要拿出我最得意的作品來。
不知蘇師姐你可聽過暴雨梨花針?”
許舍慢悠悠的說道,言語中充滿了自信。
對于許舍言語之間的諷刺,并未引起蘇芷溪的一點內(nèi)心波動。
“啰嗦。”
只見蘇芷溪素手一翻,一枚黑色小丹便出現(xiàn)在她手中。
屈指一彈,黑色小丹如子彈般飛出,正好落在許舍身前不遠處。
轟!
那黑色小丹驟然爆炸,爆炸產(chǎn)生的風壓直接將許舍彈飛到場外。
而蘇芷溪,從彈出黑色小丸之時,便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身子,根本沒去再多看許舍一眼。
真正的大佬,從不轉(zhuǎn)身看爆炸。
李懷仁有點懵逼。
這大家都在玩修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