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票,無座火車票的簡稱,這不是華夏特色的火車票。
從火車誕生之際不久后,其實無座票就孕育而生,站票從現(xiàn)在到未來都是華夏長期以來緩解國家鐵路運輸能力不足的票種之一,主要目的是盡可能地讓更多人能夠坐上火車;特別在春運期間,站票對長途旅客的重要性更為突出,雖然乘車很辛苦,但能讓更多異地旅客回家團聚。
現(xiàn)在不是春節(jié)。
只能是運氣不好。
李均買到是站票。
哐當(dāng)~
哐當(dāng)~
火車終于是經(jīng)過漫長的一夜哐當(dāng)?shù)搅四Ф紲!?br/> 李均感覺自己蛻了一層皮一般,他疲憊地下火車前往魔都滬海的大銀行。
“銀行沒開門?”
“what?”
“什么情況,自己趕了一夜的火車?!?br/> 路邊一個阿姨走過。
“阿姨,今天銀行怎么關(guān)門了?”
“你個傻子,不過你也穿成那樣也是一個傻子,今天是周六,銀行不上班?!?br/> 李均:“……”
李均找了一家附近的旅館住了下來。
“也好,自己這些時日螞蟻搬家,在火車上也沒能好好合眼。索性在這旅館里好好休息上一兩天?!?br/> 當(dāng)李均醒來,居然是周末的中午了,一覺睡覺了三十個小時!
這也不難怪李均,因為他實在是太累了,一周不斷地金陵和滬海的跑,而且火車上還不能睡覺,他一個星期都沒怎么睡覺了。
一覺睡這么久,這是他生理機能在恢復(fù)。
在旅館里拿起搪瓷杯盛點水開始洗漱,洗臉完,李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比之前黑多了,簡直是曬黑了一層皮。
不過這讓他看上去不那么稚嫩了,寸頭的頭發(fā)似乎也長了一點。
有些餓了。
李均準(zhǔn)備出去買東西吃,旅館是連住三天,李均叮囑了前臺不要進(jìn)去打擾,也不用打掃衛(wèi)生,因為李均不希望自己外出的時候,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這時候李均已經(jīng)是換上了西服。
走在魔都滬海的街頭,這年代滬海還沒有那么多的高樓大廈,七八層以上的建筑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不像后世幾十層的高樓比比皆是。
出了旅館,一條街道邊圍攏了一大群人。
李均好奇他們干嘛。
于是也走了過去。
“在場的各位同志,這是我的氣功師父蕭言,我?guī)煾干崎L紙上懸人,氣功治病……”
“同志們可以看看我們的這張紙是不是真的,那位穿西服的年輕同志,你看一看?!?br/> “我……”
李均不知道這是干嘛。
捏了捏那個人遞上來的紙:“這是真的紙沒錯。”
然后聽見那人在說各位同志,現(xiàn)在這張紙經(jīng)過那位同志的檢驗,已經(jīng)證明了真是一張薄薄的普通紙張,現(xiàn)在我?guī)煾敢眠@張紙為大家表演,紙上懸人,這薄薄的紙真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各位同志,你們是不是覺得很懸,現(xiàn)在有請我?guī)煾甘挻髱煘榇蠹冶硌菟臍夤??!?br/> “氣功?!”
這年代正是氣功熱潮的開始,在九十年代更是不得了,人人練氣功。
科學(xué)人士宣稱新時代有新科學(xué),生命科學(xué)奇妙無窮。
于是華夏掀起全民氣功熱,氣功大師紛紛出山。
短短幾年的時間,華夏氣功迷達(dá)到6000余萬人,氣功報刊幾十家,各種氣功學(xué)術(shù)著作、氣功醫(yī)療院處處開花。
比如昔日一個普通的話劇演員,在鋪天蓋地的氣功熱中,成了“玉皇大帝的女兒”。自稱經(jīng)“先師”指點,自己掌握了一種“功”:能夠透視人體,看穿地球,與萬物對話,甚至能與死人來往。
她的學(xué)員修煉的時候,每個學(xué)員頭上都蓋一口鍋。這就是有名的信息鍋,據(jù)說,該鍋可以用來接受宇宙的大氣場,達(dá)成天人感應(yīng)。
她的功叫做“自然中心功”。華夏有16萬拜倒在她所創(chuàng)立的“大自然中心功”之下.。許多病人寧肯信張大師的功力,而不愿去醫(yī)院吃藥打針。僅首都就有數(shù)百名練功的人走火入魔,練功后精神失常,有的去臥軌、去撞墻,有的甚至拿兇器殺人。
還有著名的嚴(yán)大師,聲稱阻止過原子彈和興安嶺大火。
他說曾接到緊急邀請:“你對氣功滅火很有研究,能否給予支持?!庇谑菄?yán)大師把自己封閉在火災(zāi)現(xiàn)場2000公里外的一個小洋樓上,開始發(fā)功,隨后拋出一句預(yù)測:三天后,火勢開始緩解。幾天后,在消防官兵的奮力撲救下,dxal的大火全部被撲滅?!按髱煛彼坪跽娴陌l(fā)揮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