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凡偷襲得手,松了口氣,能在天上飛的人,給他的壓力太大,現(xiàn)在看著他掉下來了感覺就好多了。
突然心生警兆,嗖!一道白光迎面而至,電光火石之間羅凡本能的后仰,他原本站在魯鐵之前呆立的那棵樹頂,這下后仰借勢下墜。
好險,飛劍幾乎擦著頭皮而過,鋒芒斬落了不少頭發(fā)。
落地后一個翻滾,卸力的同時,躲到了那棵大樹背后,心還在狂跳不止。
他經(jīng)常與野獸、靈獸搏殺,從沒有一次離死亡這么近。大意了——。
飛劍在掠過他之后,繼續(xù)向前飛了十來丈,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原本銀光燦燦,現(xiàn)暗淡了不少。羅凡看見它在地上還跳動了幾下,像是想再飛起來,但沒成功。
沒反應(yīng)了?他不敢靠近飛劍,扭頭看向了魯鐵。
好一會,魯鐵雙腿齊膝而斷,又摔的血肉模糊,傷口處血正咕嚕咕嚕的往外冒,接好的左胳膊也摔出了好遠(yuǎn)??嗝屁了?確定魯鐵不是在裝死,這才舒了一口氣,緩緩走過去。還有呼吸,這貨命夠硬的。
他先上前把魯鐵身上的東西收刮了一遍,結(jié)果很失望。
良久才在他腰間找到一個小布袋——材質(zhì)很特殊,有金屬光澤,但軟如棉絲。魯鐵是個驕傲的修士,他身上的東西,應(yīng)該不會差。除此之外竟然別無他物。
羅凡試了一下他的脈搏,又看著他再流了一會血,憑他多年打獵經(jīng)驗(yàn),覺得魯鐵應(yīng)該沒能力反擊了,這才從他那被血浸透的白衣袍上扯下布條幫他捆住傷口。
“喂、喂,醒醒!”羅凡連拍了他十來記耳光后,魯鐵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你……是修士?不對……你沒靈力!你只是凡人??武師,可是??你怎么??會控物??”魯鐵氣若游絲,嘴里還在冒血。
“我說,你腦子真不好使,被凡人殺和被修士殺有區(qū)別嗎?控物?哦你說我的柴刀?我平時隨便可以扔個二三十丈,指哪打哪!”看著這人仙衣飄飄,原來是個憨貨,羅凡鄙視不已。
“那你是修士!我的飛、飛劍也只能操、操?操控三?十丈???、可你又?又沒靈?力!”
“我說,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憤怒或哀求??糾結(jié)我是不是修士——這有毛用!你們這群人本事多大還不好說,能不能別那么心高氣傲?”羅凡被魯鐵這種死腦筋氣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