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炳皺眉道:“可是,宋戴天和柳晨鳴,都是生意人,不可能是你對手啊。”
“爸,宋戴天的父親從山上請了一個高手下來,柳晨鳴也找了一個高手,我就是被柳晨鳴錄取的那個,叫唐子臣的打了。那個唐子臣,武功真的很高,我壓根不是對手。爸,你是風(fēng)云堂三副堂主,一定要為我報仇啊?!?br/> 盧炳自己被打本來就很怒火了,現(xiàn)在兒子也這樣被打,更加的怒火。
“宋戴天,我看他真是翅膀硬了,還有那個柳晨鳴,就憑他一個外來人,也敢不給我面子,這兩個都不放過。”
盧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喂,黑頭,晚上幫我去辦一件事。去宋戴天家,把他女兒好好的懲戒一下。”
打完電話,盧炳又打了另一個電話:“喂,喪彪,晚上去辦一件事,去柳晨鳴家里,把她女兒給我強。奸了。”
盧觀忙說:“別強,奸,抓回來給我。”
盧炳立刻改口道:“別強,還是抓來我這里?!?br/> “是,老板?!?br/> 打完電話,盧炳說道:“好啦,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今晚就會知道厲害,不給他們點顏色,他們還真不把我盧炳的面子當(dāng)回事了,以為我盧炳是風(fēng)云堂三副堂主,就好像沒有權(quán)勢的一樣?!?br/> 盧觀笑道:“謝謝爸,黑頭和喪彪,都是僅次于我?guī)煾傅膹娬撸麄兺甑傲??!?br/> “咳咳咳?!边@時,盧炳感覺肚子一痛,又是一連串的咳嗽,嘴里頓時又咳出了許多血。
“爸,你怎么啦?”盧觀忙問。
盧炳咬牙切齒道:“兒子,其實,今天不僅僅你被打了,我也被打了,我剛剛在回來的路上,不但被打,還被敲詐了一百萬?!?br/> “什么,爸,這不可能吧,你可是風(fēng)云堂三副堂主啊,打你,就等于打風(fēng)云堂啊,誰敢不把風(fēng)云堂放在眼里?”盧觀不可思議道。別人不給他面子,倒還可以理解,畢竟他父親只代表風(fēng)云堂其中一個副堂主??纱蛩赣H,這跟打他,完全是本質(zhì)的區(qū)別了。
“嗎的,我不知道是誰,我已經(jīng)讓二毛去追蹤了,別讓我找到他們,否則,我不滅了他們我就跟他們姓?!北R炳咬牙切齒的說。
唐子臣和柳湘云回到家里。
吳媽早早的就睡了。
此刻,在距離柳湘云家?guī)装倜字猓诎抵幸粋€男子掉頭離開,正是剛剛那個盧炳的雇傭兵保鏢。
唐子臣站在大門口,遠看著那個跟蹤的雇傭兵離去。
唐子臣在路上回來的時候就知道有人跟蹤,只不過唐子臣沒有聲張,因為唐子臣不想被柳湘云知道,不想讓她擔(dān)心,唐子臣會暗中解決。柳湘云很擔(dān)心她父親,唐子臣不讓她知道,她就不會那么擔(dān)心。
柳湘云一回到家,就直接上樓了,然后把房間門給鎖上,窗戶也鎖上了,對她來說,今晚最大的事,就是防止唐子臣對她的圖謀不軌。
唐子臣眨眼就離開了別墅,去追剛剛那個雇傭兵了。
那個雇傭兵拿出手機,正想打電話給老板稟告。
“嘿?!蓖蝗唬砗髠鱽硪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