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對著那個被安哥踹倒在地上的小子就是一陣亂踢。
而安哥看見王小波被幾個混混圍攻了,立馬又沖了過去,而那個紅毛小子,似乎也知道這里面就數(shù)安哥最能打,在安哥沖過去的時候瞬間一腳把安哥絆倒,然后拿著手中的玻璃渣子,就捅了上去。
我眼疾手快,立馬把那個紅毛小子推倒一邊,才沒有讓他捅到安哥。
“謝了兄弟。”安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立馬就將王小波解救出來。
而那幾個小子又想沖過來,我和安哥一人一腳把他們踢了回去,隨后安哥留下一句話,便拉著我們就跑了!
“山不轉水轉,我們?nèi)蘸笤僖?!?br/> 如果要是真的比起來的話,他們那邊受傷明顯要比我們這邊嚴重,我們都只是一些皮外傷。
跑了一會兒,看到那些人沒有追上了,我將王小波扶到一邊的石板上,坐了下來。
這里面就屬王小波的傷勢最重,安哥第二,我是受傷最輕的,就是背后被劃了一下,安哥的衣服還有胳膊,都被劃破了。
但是我們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因為我們是為兄弟受的傷的!
有難同當!
這才是兄弟!
“都沒事吧?”安哥看了一眼我和王小波,問道。
“沒事。”
我和王小波同時搖了搖頭。
“你說說你為什么要偷錢?你一個月的保底工資還不夠你生活?還用得著去偷?”
安哥緊緊盯著王小波,似乎要被對方看透一樣,這個眼神,讓我都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安哥生氣的樣子真可怕。
“我……”
王小波似乎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事就說,兄弟之間,不要藏著掖著?!?br/> 安哥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滿。
“唉……”王小波重重嘆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
“前幾天去診所檢查出了家里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二十萬塊錢,我這個保底工資,就算是干幾年也攢不起,正好今天出門的,碰到了一個胖子,錢掉了一地,我估算了一下,那一沓錢起碼也有二萬了,他將錢收入袋子里面,就匆匆的走了?!?br/> 王小波低著頭,繼續(xù)說“我沒干公關之前,就是在小區(qū)里面做一些撬鎖頭偷雞摸狗的事情,沒想到今天去偷那胖子的錢時,被發(fā)現(xiàn)了,后來被他的手下打了我一頓,還讓我務必交十萬塊錢出來,當做是補償,不然就打死我,幸好我腿長,跑得快,還沒等那幾個手下抓到我,我就跑了,后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聽完我皺了皺眉頭,并不是不相信王小波說的話,而是這件事,也太蹊蹺了吧!
“我覺得這事不對。”還沒有等我說出來,安哥就已經(jīng)猜到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這件事情有點太巧合了?!?br/> 不過此時王小波咳了一大口血出來,應該是傷的不輕,我和安哥也顧不得這件事情了,人命要緊。
帶著王小波去了附近的一家醫(yī)院,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整個醫(yī)院都沒有什么人。
不過值班室的燈還是亮著的,我與安哥攙扶著王小波,走了過去。
值班室里面有一個女護士,不過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和安哥敲了半天的玻璃,才把對方吵醒,這讓我有些無語,這都是什么醫(yī)生,這么能睡還來值班。
不過眼下還需要用到這個護士,我也不好直接說出來。
“我兄弟受傷了,現(xiàn)在有沒有夜班醫(yī)生,給他查一下?!?br/> 安哥指了指王小波,女護士點了點頭,從值班室里面走了出來,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旁邊的一個辦公室里面。
敲了半天的門,才看見一個胖子哈了一個懶腰打開了門。
“趙醫(yī)生,這邊有一個病人?!迸o士還沒說完,只聽見這個趙醫(yī)生大大嘞嘞的罵道:“有病吧!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么晚看什么病,有病不會明天看?!?br/> 聽了對方的話,我頓時一怒,就是一拳打過去,這個時候安哥制止了我,我才沒有下去手。
“趙醫(yī)生是吧,我兄弟受傷了,想讓你來看一下,錢不是問題?!?br/> 似乎也是看出來我們不是好惹的,而且衣服上都有血,當下語氣也沒有那么難聽了。
“那你先進來等一下,我就叫一個外科大夫。”趙醫(yī)生說完以后,便前去了其他的辦公室。
我和安哥把王小波攙扶著坐在了椅子上,這個時候王小波就咳出了一點血,看樣子他應該傷到內(nèi)臟了。
皮外傷頂多只是流點血,不會咳出來血。
“小波,你傷的這么嚴重,怎么不早說?!?br/> 安哥的臉色很難看,我也沒有想到,王小波會傷的這么重。
“沒事的安哥,你們已經(jīng)幫我這么多了,我不想在麻煩你們了。”說著,王小波就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