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原轉身瀟灑的登上了佘海的車子,但是于曉月卻臉色蒼白久久不能平靜。
這一段時間,陸原都叫自己“小月姐”。于曉月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幾乎慢慢接受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讓她意識到自己終究是一個嫁過人的女人!雖然沒有夫妻之實、雖然現(xiàn)在依舊是完璧之身……
“他……嫌棄了吧!”于曉月感覺自己心在流淚。
陸原的那句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刺入了她脆弱的心。
“嫌棄了也好,徹底打破不切實際的幻想。”于曉月又漸漸平靜了下來。
把心思沉浸在賬本之中,細膩的記錄著每一筆賬目。無論大小,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你們兩個,鬧矛盾了?”邱曉秋走過來道。
于曉月心里已經(jīng),旋即臉上騰起了兩團紅暈:“小秋,你別誤會……”
“切!別裝了!”邱曉秋翻了個白眼。
……
于曉月心里不好受。陸原心里同樣很難受。
青少年時期的夢中情人,如今卻無情的拒絕了自己?這種滋味,著實很難受。尤其是想起于曉月最后提起趙猛兩個字的那種溫柔的神情,陸原就覺得有千百個螞蟻在自己心里噬咬。
“愛情它是個病,愛上他要人命……她就像千百只蟲鉆進我心底”車廂里想起了陳小春的《情流感菌》這首歌,十分符合陸原此時此刻的心境。
佘海還要回去照看魚塘,陪著陸原去駕校辦好入學手續(xù)就開車回上河村了。陸原一個人走到了李青青的店里,在哪里幫忙照看了一下午。李青青的溫柔可親,暫時讓陸原忘卻了在于曉月哪里碰壁的傷害。心情好轉了許多,但是到了晚上問題又來了。
李青青的平時就睡在店里,床鋪很小。雖然陸原很想留下,但是李青青卻委婉而堅決的表達了婚后再親近的意思。陸原不好勉強,只能在酒店開了一個房間。所幸他現(xiàn)在錢倒是不缺,住在酒店里就是有些寂寞。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心煩意亂,陸原終于還是決定出來走走。
夜色下的河源縣,竟然呈現(xiàn)出一派歌舞升平的感覺。
酒店樓下不遠處就是一個小廣場,許多大媽甚至年輕女子扭起了腰肢在上面翩翩起舞。陸原就坐在石墩上,呆呆的看著人群跳舞心里面卻在想著于曉月的俏麗模樣。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轉過身去卻看到了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
“嫂子?”
身后站著的大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干哥林永健的老婆趙梅梅。天氣略微寒冷,趙梅梅穿著一身大紅色毛呢風衣。足蹬大紅色的高跟鞋,鞋跟足足有十厘米。臉上化著淡妝,路燈下顯得眉目如畫。陸原心里頗為喜愛,心說自己這個漂亮的嫂子走的竟然是“性”-感路線吶。
趙梅梅懷里抱著一只半大的泰迪犬,大約是出來遛狗的。陸原這才想起,干哥林永健家里就在附近。趙梅出來散步,也是情理之中。上次貌似自己喝醉了,就是趙梅把自己送來這家酒店的。陰差陽錯的,自己竟然又住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