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晃頭晃腦的小姑娘,沈玄卿還是沒忍住,最后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
見小姑娘怒目以瞪,沈玄卿一派坦坦蕩蕩。
謝初婉忍不住嘀咕兩句。
他真的好煩!!
再揉自己的腦袋自己會長不高的!
看著氣鼓鼓低聲咕噥的小姑娘,沈玄卿眼里的眸色忍不住軟了下來。
衙門。
沈玄卿帶著謝初婉走進去。
隨后,謝知書和單家主就到了。
等供詞呈到桌上,謝知書和單家主也出現(xiàn)在大堂里面。
見坐在一旁椅子里把玩玉佩的小姑娘,謝知書錯愕了那么一秒。
婉婉不是去和趙晴汐離開去玩了嗎?
怎么現(xiàn)在和安越王在一處?
謝知書忍著想要詢問自家侄女的沖動抬手行禮問安。
一旁的單家主也行禮問安。
“免。”說完,沈玄卿起身拿著供詞走到謝初婉跟前,“供詞一致,不和他們講講?”
謝初婉伸手接過供詞,低眸看了一遍后,抬頭看著站在一邊謝知書和單家主。
她將供詞放回去,隨后走過去抬手一禮向兩位長輩問安,“字帖一事已經(jīng)解決,趙晴汐的供詞足以證明單叔叔的清白?!?br/> 單家主微微頷首。
沒想到這件事情就這么解決了。
只不過,字帖是否是趙家主泄露還有待查證啊。
不過,這個虧,自己是不可能就這么咽下的,不管是不是趙家主,這個梁子是結(jié)下了!
沈玄卿淡聲開口,“湖州知府已經(jīng)招供,字帖是他從趙家主那兒得到的?!?br/> 單家主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一眼這位少年。
既然湖州知府已經(jīng)招供,為何還要他們的供詞呢?
謝初婉心思微微一動,隨后平靜的波瀾不驚。
沈玄卿并不打算做解釋,抬手一擺,“去吧。”
謝知書和單家主抬手一禮。
謝初婉正要跟著兩位長輩離開的時候,一道微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只能乖乖的止步,默默坐回椅子里面。
沈玄卿低眸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東西,“想什么?”
謝初婉抬頭看了一眼,隨后思量著要不要說句假話搪塞過去。
沒必要,都已經(jīng)說開了,再裝模作樣就不妥了,畢竟自己說假話從來騙不了他。
“趙家。”謝初婉開口,“很多事情,值得深思?!?br/> 比如上輩子趙家主死于匪患這手這件事。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馮水梅動的手,她為了殺人滅口撇干凈自己和趙晴汐的嫌疑,殺了趙家主。
自己和馮水梅打過交道,那個女人狠辣的手腕自己都嘆為觀止。
沈玄卿看著低眸若有所思的小姑娘,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夸了一句,“變聰明了?!?br/>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件好事。
謝初婉靠在椅子里,“趙家與湖州知府勾結(jié)一事板上釘釘,我真挺好奇馮水梅有什么本事把自己和趙晴汐撇干凈?!?br/> “靜觀其變。”沈玄卿拿起桌子上的文書,“這些東西你幫我暫為保管。”
看著有關(guān)匪患這個案子的證物供詞,謝初婉搖搖頭,“不,這東西我不要沾手。”
沈玄卿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謝初婉手里,“暫為保管,最多一個月就好?!?br/> 謝初婉低頭看著手里的一摞東西,氣笑了,“安越王殿下,你這是在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