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的尾巴,對她們一族而言,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逆鱗!
很多天驕都是知道的。
那完全就是相當(dāng)于九尾天狐命門般的存在
誰敢輕易觸碰?
還不把他們千刀萬剮、碎尸萬段、骨灰都給揚(yáng)了。
顧長歌如此光明正大的動作,讓他們?yōu)橹斎?,心里震驚不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來。
“尹湄……”
身為尹湄未婚夫的白烈,更是臉色都綠了,身子發(fā)顫,牙齒都快咬碎。
這句話簡直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和尹湄的婚約是前幾年才剛定下來的,那時尹湄尚在道天仙宮修行,而他也在族中。
兩人之前從未見過。
但婚約一事,乃是兩方長輩同意,尹湄本人也沒反對。
他身為白虎一族近萬年以來的血脈最為強(qiáng)大的天驕,實(shí)力冠絕同輩,尹湄更沒有可能拒絕。
而且,尹湄是九尾天狐一族的天女,本身也是艷艷一方的絕代佳人。
白烈身為年輕人,自然也是心生向往,有這么一位未婚妻,他心中很是高興。
在太古皇族一眾天驕之中,抱得美人歸,這種事情也讓他為之得意。
正逢最近道天仙宮仙寶出世一事,他便順路過來,正好見一面這位未婚妻。
但見是見到了。
可……尹湄對他視而不見,也不前來打招呼,反而和顧長歌同在一席。
這讓白烈臉色發(fā)綠,尤其是在眾人面前,更感覺腦袋上方綠的發(fā)慌。
剛才這一幕,簡直讓他怒火噴發(fā),都快忍不住了。
尹湄身子一顫,內(nèi)心雖然對顧長歌極為順從。
但聯(lián)想到顧長歌之前說過的話,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他們的關(guān)系。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下面色微冷,把狐尾從顧長歌手中奪回來,說道,“顧師兄請自重……”
顧長歌面上神情自若,眸色漸深,仿佛逐漸積壓的烏云,讓人猜不出他的所想。
890但心中卻是贊了一聲,倒不愧是九命天女,光是這反應(yīng)速度,就遠(yuǎn)非一般人能及。
聰明的女人,自然討人喜歡。
“哦,尹湄師妹就不去和你的未婚夫打個招呼嗎?”
顧長歌神色自若地問道,看不清喜怒,仿佛對于剛才的事情絲毫不在意一樣。
這副神情,卻是讓這里的氣氛逐漸壓抑起來。
很多年輕天驕急忙閉嘴,心中緊張起來,小心應(yīng)對。
顧長歌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一副溫潤的樣子,但根據(jù)傳聞來看,他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冷漠之輩。
尤其他的恐怖威勢,還是在道天仙宮地盤上,沒有人愿意輕易得罪顧長歌。
就連包括葉瑯天在內(nèi)的幾位年輕至尊,這個時候也停止談話,看了過來。
尹湄聽到這話,俏臉微微發(fā)白,有些驚恐般,似乎對于顧長歌很是畏懼。
隨后隔著幾張席位,看了白烈一眼,給他投了個愧疚的眼神。
然后也不敢說話了,急忙把腦袋低下。
這幅模樣,頓時讓很多年輕天驕心中一凜,都有傳聞?wù)f顧長歌在道天仙宮內(nèi)只手遮天,連長老也不敢招惹得罪他
現(xiàn)在看來,這個傳聞絕對是真的。
尤其連九尾天狐的天女,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可惡……”
這一幕,也讓白烈面色稍緩,心中舒了不少氣,只要并不是尹湄自愿就都好說。
看她神情,應(yīng)該說被顧長歌所逼迫,并非他所想的那般。
不過想到這里,白烈對于顧長歌那是更加沒好臉色了,神情冷然地盯著他,很是憤怒。
“顧長歌,欺人太甚,你把手拿開!你對尹湄怎么了?”
白烈冷喝道,可怖的氣血簡直像是王陽般浩瀚,在那里洶涌,令很多年輕天驕感覺一陣壓抑。
這白烈果然可怕,不愧是是太古皇族的年輕至尊,發(fā)怒之時一之恐怖的白色老虎虛影在其身后浮現(xiàn)。
額頭那個王字,更是蘊(yùn)含一種無上威勢,睥睨八方!
顧長歌還在飲著酒,輕描淡寫地抬眸掃了他一眼,“白烈兄何出此言?尹湄師妹身為道天仙宮弟子,我作為師兄,對她多有關(guān)懷,問題嗎?”
這種不在意的態(tài)度,令白烈額頭上青筋暴露。
“你在拿尹湄威脅我嗎?顧長歌你雖強(qiáng),可別以為我就好欺負(fù)!”
他忍不住怒喝道。
嗡!
虛空顫鳴!
一道道夾雜著暗金色的符文浮現(xiàn),在他身旁流轉(zhuǎn),似可撕裂一切。
這就是庚金之力的可怕,讓很多年輕天驕面色一陣劇變,朝后退了不少。
一會這里若是發(fā)生大戰(zhàn),所造成的威勢絕對可怕。
顧長歌的實(shí)力顯然不用多說了,本身就強(qiáng)大到不可思議。
但是白烈手段也很不凡。
待會波及的話,這里都會被毀掉的。
“顧兄似乎想對白烈出手……”
葉瑯天看了顧長歌一眼,心中搖頭一笑。
他對白烈沒有什么好感,這個時候,自然也想見其丟臉出糗。
“這家伙和那個葉凌一樣,討厭死了?!比~琉璃也道。
聽到這些話,白烈面色更是難看。
他的手中開始浮現(xiàn)暗金色的光華,符文閃爍,有絕世鋒芒之意出現(xiàn),如匹練一樣,強(qiáng)大無比。
“年輕一輩,可還從沒有有人敢對我出手,你是想找死嗎?”
這時,顧長歌終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他神情自然地看向白烈,聲音平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