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易渝兩人都不說話,直到墨景涵消失了身影才轉(zhuǎn)過頭來,桌上的飯菜早已經(jīng)撤了,依梅麻利上了幾盤點心,還有一壺清茶便帶著所有人下去了,一看兩位主子這樣子便知道,他們接下來要說的話并不是他們這些奴才能聽的,能夠在場的。
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墨景涵喝了一口茶,此茶非真正意義上的茶,而是花茶加了雪泉水、甘蔗糖微量文紅慢慢烹煮而成的,剛吃完飯再喝并不會和茶一般傷人脾胃,反而會有緩慢養(yǎng)胃的功效,當(dāng)然,與普通的茶花還是有一定的區(qū)別的,雖然墨易渝竱并不喜甜,但不能否認(rèn),大廳里淡淡的沸水輕滾聲,熱氣裊繞中,帶著淡淡的香氣,是一種無尚的享受,墨易渝便是享受這一刻的寧靜祥和,眼神不也由的跟著柔和了幾許,這個弟弟還真是懂得享受之人。
墨易傾慵懶的斜靠在桌前,就差沒有趴在上面了,那隨性的樣子一點兒身為王爺,權(quán)貴的自知也沒有,可是骨子里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雍容華貴及渾然一身的瀟灑貴氣卻讓人感覺他本應(yīng)如此一般。
纖手搖清茶,玉顏如玉骨,勾唇展顏笑,淡然勾其魂,遙聞茶香淡,溫室濯清華,華貴公子吟,其玉應(yīng)天成,其貴為天家,其華灼灼韻,砰然動誰心,公子可心知?
不由的,這首詩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在墨易渝看著墨易傾的時候從他的腦海里強(qiáng)勢而過,心跳快了兩拍,眼睛輕眨,將心底的驚濤駭浪瞬間收斂的一絲不剩,墨易傾更是沒有撲捉到墨易渝一絲的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