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忽略不重要的信息,從唐林聰喋喋不休的嘴里,篩選出有價值的東西。
他倏然抬眸,問道:“等等,你說他叫charles,起初是在加拿大?”
“對,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碧屏致斨狼啬隙ú碌搅?,但還是故弄玄虛的說道,“據(jù)說他和crowley公爵有著不尋常的關(guān)系?!?br/>
“他和什么貴族有什么關(guān)系我并不感興趣?!鼻啬燠E商界這么多年,身為高級金融分析師,腦海中自然存了很多資料,“原來他就是歐洲商界有名的childecharles。他之前一直都很神秘,來了中國之后又換了名字,雖然我對他的兩個名字都有耳聞,但卻沒有把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br/>
唐林聰問:“你很了解他嗎?”
“算是了解,總之一般可以查到的資料,我是都知道的?!?br/>
“???那你昨天這樣折騰我。”唐林聰不免有些失落,有種辛苦耕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地早被耕過一遍的感覺。
而此時,秦默終于拿到了唐林聰手上的資料,開始翻看起來。
唐林聰打起精神,依舊保持高昂的興致,一臉八卦說道:“經(jīng)過我昨夜的深度挖掘,我還查到一些隱秘之事。據(jù)說公爵對外說charles是自己遺失在外的親外甥,公爵妹妹死這么多年了,居然還能流落在外一個孩子,這話騙鬼都沒人信。而且公爵的兒子身體一直不好,之后除了一個女兒又無所出,然后charles就被找到了。這么明顯,誰要是再看不出他是公爵的私生子,那誰就真的是蠢了?!?br/>
秦默靜靜地看著手中的資料,并不搭腔。
唐林聰興致不減,繼續(xù)說道:“他一開始就像是被放逐在了加拿大,而且據(jù)說沒有姓氏,只有名字?!?br/>
“那些個貴族,自認為身份高貴,把自己的姓氏血統(tǒng),看的比什么都重要?!鼻啬鄣淄嘎吨┰S不屑,終于搭了句腔,“所以,大家只知childecharles?!?br/>
“對,也不知是不是因愛生恨,據(jù)說居尚木不喜歡別人叫他英文名,在中國一直以來都叫居尚木,被人稱為居總。”唐林聰無比惋惜的抱臂感嘆道,“也許想到自己無法繼承爵位又不被承認,所以會覺得難過吧?!?br/>
秦默不以為然:“他根本看不上這些東西,光childecharles這個名號就已經(jīng)夠了。他現(xiàn)在掌控著龐大的商業(yè)帝國,可比什么姓氏耀眼多了?!?br/>
“你不懂,像我們經(jīng)??吹膶m廷古裝大戲,越是這樣的身份,就越是想要被人承認。”唐林聰見秦默微微蹙眉,再次沉默,忍不住問道,“怎么,我們以后會和居尚木有合作?”
“合作?呵?!?br/>
“你這是幾個意思?”唐林聰有些看不懂秦默,見他那副神情,心里打起鼓來,“你不想和他合作,打聽他做什么?”
“多了解些資料,沒什么不好?!鼻啬焖俚臑g覽完資料,然后把資料放在了一旁。
“不不不,我太了解你了,秦默?!碧屏致斝牡子科鹨恍┎缓玫念A感。
他雙手撐在辦公桌上,無比認真的和秦默說道:“居尚木雖然才來中國不久,但是不好招惹。而且你知道嗎,公爵的兒子已經(jīng)死了,外面已有傳言說和childecharles脫不了干系。這個先不管真?zhèn)?,你既然聽過他的名字,也應該知道他的手段,確實是個不能隨意沾惹的人?!?br/>
“秦默,我不管你想做什么,千萬不要在你實力不足的情況下,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br/>
“你都能想到的事,我會想不到么。”秦默笑著安撫道,“我不會主動招惹對手的。”
不錯,不會主動招惹,但他若主動招惹自己,那就另說了。
唐林聰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他繼續(xù)執(zhí)著的問道:“那你為什么突然要查他的資料,你告訴我,為什么突然對他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