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秦默卻滿不在意,他應(yīng)道:“嗯,不過,我不想卷入你們的商戰(zhàn)之中?!?br/>
“你可以避免嗎?”沈之文回國前做過功課,對居尚木的手段很是了解,但也知道秦默是個寧折不彎的人,若是被人使陰謀撂絆子,也不會因為對方的實力而退縮屈服。
而且,秦默以前在商場的時候,絕不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但也決不隨意侵占他人利益。
所以,沈之文覺得秦默很紳士,是真實的紳士,無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商場上。
——但前提是,千萬不要得罪秦默。
“至少現(xiàn)在還未被卷入?!?br/>
沈之文取下鼻梁上的眼鏡,那雙銳利的眸子緊盯著秦默,問道:“你不怕我拉你入水?”
秦默抬眸,頓了兩秒,露出微笑道:“你不會。”
“你知道我有很多種手段,可以逼你入伙?!鄙蛑恼Z氣微冷,眸中透露出危險,和剛剛那副儒雅的樣子判若兩人。
秦默卻未有半分慌亂,就連鄭褚眼皮都未動。因為他并未察覺到秦默生氣,更沒有敵意。
秦默冷靜淡漠的說道:“你拉我入伙并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只要并非我本愿,我都可以采取反擊。只是,無論我是對你反擊,還是對居尚木,你兩都別想在我身上獲得任何好處。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對付你的對手吧,別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了,更不要再為自己樹立敵人?!?br/>
沈之文瞇了瞇眸子,隨后放聲大笑起來。末了,他捏了捏眉心,又戴上那副無框眼鏡,恢復(fù)了君子端方的模樣。
“你這人,真沒有幽默感。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又何須如此認真?!?br/>
秦默道:“你有心情開玩笑,看樣子也沒把居尚木放在眼里?!?br/>
“這你說錯了,居尚木很難對付的?!鄙蛑挠謸Q上一副愁眉不展的苦惱的樣子,“你說,他原本在國外待的好好的,偏偏要來國內(nèi)橫插一腳,首選的城市還是在我沈氏集團的總部的這里,這不是明擺著與我沈氏過不去嘛。沈氏與childecharles集團必然會交鋒,我以后與居尚木必然有很多摩擦,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頭兩個大呢?!?br/>
“沈氏在這里扎根這么久,居尚木才到國內(nèi),應(yīng)該構(gòu)不成太大威脅。再說了,他們公司與你們公司的業(yè)務(wù)并沒有太大的沖突。”秦默疑惑,“為何你偏要與他過不去?”
“我得到重要情報,”沈之文斯文的笑了笑,“他這次回國,可是想占領(lǐng)這里整個市場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吞并和收購一些企業(yè)了?!?br/>
“整個市場?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他不怕?lián)嗡绬??!鼻啬灰詾槿坏男Φ?,“你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只不過收購了幾個小企業(yè),值得你這番看重嗎?”
“總之,謹慎點還是好的??偛荒茏屗麩o聲無息的搶占了市場,端了我沈氏,我還不自知吧。”沈之文從容的輕啜了口茶,“聽說他正在申請中國國籍,你覺得光憑這一點還不夠我看重的么。”
“沈總你手底下是有一個間.諜情報局在替你工作么,消息可真靈通?!鼻啬滩蛔∞揶砹司?。
“你放心,我沒監(jiān)視你。”沈之文笑道,“我再和你分享個秘密,childecharles最近在收購一個進出口貿(mào)易公司,他的野心很大,指不定以后業(yè)務(wù)拓展的得有多大。所以啊,我們應(yīng)該統(tǒng)一戰(zhàn)線,抵御入侵者啊。”
“你這是明顯的拉攏啊?!?br/>
“我就是明顯的拉攏你啊,和你玩虛的可討不到好處。”沈之文說著又準(zhǔn)備給秦默添茶,見秦默抬手阻止,便又收回了手,然后調(diào)侃道,“我可沒親自給幾個人斟過茶呢。”
“承蒙沈總抬愛,秦默記下了?!鼻啬f著站起身,然后整理了下西裝,笑道,“沈總作為宴會的主人,也該出去見見賓客和投懷送抱的美人們了?!?br/>
沈之文聽罷也站起身,無奈的說:“你可別笑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