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生,這三個后輩都是你的傳人嗎?看來我老人家的傳人要以一敵三了!”風(fēng)弦?guī)е咨n東走上了山丘。
“千舞和名揚只是來觀戰(zhàn),不語才是我的傳人?!蹦I戳艘谎郯咨n東,皺眉道:“他是你的傳人?”
“是啊,剛收了沒多久,也就半個月吧,資質(zhì)太差,才學(xué)了我老人家不到一成的功夫,不過勝過你的傳人也是足夠了?!憋L(fēng)弦得意非凡的說道。
莫桑生根本不相信白蒼東就是風(fēng)弦的傳人:“今天是我們兩個人的傳人之戰(zhàn),如果你的傳人用的卻是外人的武技,就算是贏了,你臉上也沒什么光彩。”
“你說的那是什么話,我風(fēng)弦是那種人嗎?我保證我的弟子不會使用和我們無關(guān)的武技,讓你輸?shù)男姆诜?。”風(fēng)弦氣憤的說道。
莫桑生雖然還是懷疑風(fēng)弦有什么陰謀詭計,不過一時也想不出風(fēng)弦還能搞什么鬼,只好把心中的疑惑暫時放在一旁,對身邊的花不語說道:“不語,機會難得,風(fēng)兄是風(fēng)花城內(nèi)除了城主之外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你先把打一遍《獨木劍》讓風(fēng)兄指點指點?!?br/> “是數(shù)一,沒有數(shù)二?!憋L(fēng)弦翻著白眼說道。
花不語不能說話,行了一禮之后,召喚出了一柄長劍,也沒有本命神光,從起手式開始,用了一遍莫桑生的《獨木劍》。
開始的時候,風(fēng)弦還有些不屑一顧,不過看了一會兒之后,微微有些動容,花不語的劍法之扎實,竟然已經(jīng)不輸給莫桑生,一招一式都經(jīng)過了千錘百練,幾乎已經(jīng)演變成了身體的本能。
花不語一套《獨木劍》打完之后,收劍回到莫桑生身邊,莫桑生看著風(fēng)弦問道:“風(fēng)兄覺得不語的劍法練的怎么樣?”
“很好,你到是撿了一塊寶,你這個年紀(jì)的時候不如他?!憋L(fēng)弦說道。
莫桑生笑了笑:“不語天資確實不錯,不過更加難得的是他不驕不躁,刻苦勤奮,從小隨我練武至今,除了本命神光尚且薄弱之外,其它武技都已經(jīng)有了我的八分火候?!?br/> “臭小子,你也耍套刀法讓人家看看吧,雖然你資質(zhì)平庸,只得了我老人家不到一成的真?zhèn)?,不過還是要努力表現(xiàn),不能丟我老人家的臉?!憋L(fēng)弦對站在他身旁的白蒼東說道。
“遵命?!卑咨n東裝模作樣的應(yīng)了一聲,抽出自己那柄男爵級的厚背刀就一招一式的耍了起來。
莫桑生原本讓花不語先演練一遍刀法,就是想看看風(fēng)弦?guī)淼陌咨n東到底是什么成色,風(fēng)弦到底有沒有搞鬼,誰知道白蒼東出手的刀法其實并不是刀法,甚至于根本不是風(fēng)弦的武技,而是花不語剛剛使用過的《獨木劍》。
莫桑生有些好氣又好笑,但是只能耐著性子看下去,初時并不怎么在意,白蒼東耍的《獨木劍》看起來還算是有模有樣,但是根本是虛有其表,完全沒有什么用處。
可是看了一會兒之后,莫桑生卻又有些動容,就算只是虛有其表,白蒼東依然還是一點不差的把整套劍法用了出來,打到最后竟然隱隱有些進入了《獨木劍》的真正意境之中,若真是只是看一遍就把《獨木劍》用成這個樣子,確實有些驚人。
“記憶力很好?!蹦I豢淞税咨n東的記憶力,沒有說品評他的劍法。
“看也看完了,說也說夠了,就讓他們開始動真格的吧?!憋L(fēng)弦不耐煩的說道。
莫桑生沒有看出白蒼東的深淺,不過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還好他對花不語十分的有信心,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示意花不語出戰(zhàn)。
花不語是啞巴,所以只是行了一禮,就直接出劍攻向白蒼東,劍勢森嚴一副大家風(fēng)范。
白蒼東卻扛著厚背刀一臉的愜意,花不語一劍刺來,他也一刀刺了過去,竟然用的還是《獨木劍》。
“風(fēng)兄,你的弟子有些太過兒戲了?!蹦I樕下冻鲂┰S的怒意。
“小孩子還是活潑一點的好?!憋L(fēng)弦渾不在意的說道。
花不語使用了獨木劍,白蒼東也使用獨木劍,花不語使用太一步法,白蒼東也跟著使用太一步法,反正白蒼東就是打定了主意,無論花不語用什么,他都跟著照搬。
當(dāng)然,除了太一步法之外,白蒼東其它武技都用的非常之爛,根本不是花不語的對手,所以一直處在被花不語壓制的狀態(tài)。
好在他這些時日一直在研究太一步法,雖然練成的太一步法和真正的太一步法有很大的出入,不過竟然不弱于花不語的太一步法,讓他得以保持了一個不敗的局面。
莫桑生眼中寒芒閃爍,白蒼東的劍法也就罷了,那步法卻是真的得了太一步法的真髓,雖然有很多不同之處,而且也不完整,但是竟然可以和練了真正太一步法的花不語抗衡,實在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