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目光掃過了雪白長毛上滴落了數(shù)滴殷紅,眸光微暗,冷哼了哼:“不想求就不用做出心甘情愿的樣子?!?br/> 江瑟瑟緊繃著臉,冷冷地瞪著男子,一動不動。
男子微瞇了瞇,隨手倒了杯水,輕抿了口,看了眼江瑟瑟干涸枯裂的唇:“喝?!?br/> 江瑟瑟一言不發(fā),也不伸手接水,就這么淡淡地看著男子,在空中與男子的目光對撞挑釁。
一時間馬車中靜謐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而車外的小白也感覺到了車風緊張的氣氛。
“真是個倔的?!蹦凶禹馕㈤W,手一揮間,纏繞在了江瑟瑟的腰間又一緊,忽得一聲將江瑟瑟拽到了他的懷里。
“你做什么?”江瑟瑟恨死了腰間這根細細的絹帶,這該死的絹帶讓這個男人對她是予取予奪!
這個神經病,高興時把她拽進懷里,不高興時把她棄之若敝履,把她江瑟瑟當成什么了?玩具么?
剛才非禮她的賬她還沒跟他算,他要是再敢動手動腳,她就算是打不過也要撓下他一層皮!
“喝水!”說完不顧江瑟瑟的反抗,直接把他剛才喝過的杯子壓在了江瑟瑟的唇間,將水灌進了江瑟瑟的嘴里。
“唔……咳咳……”江瑟瑟拼命的掙扎,可是小小的身體怎么能夠抵抗得住男子強大的力量?清涼的水就這么直直的灌入了她的喉間,一股子甘冽的味道侵入了她的口腔,還有男子特有的竹香……
被捏著雙頰的江瑟瑟終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水,惡狠狠地瞪著男子,一字一頓:“這是你喝過了杯子!”
“爺不嫌棄你!”
可是我嫌棄你!江瑟瑟想大吼,對上男子涼薄的眼神縮了回去。
“這眼睛……”男子冰涼的手撫上了她的眼皮,讓她的心跳加速起來,全身,肌肉都變得僵硬。
男子喜怒無常,一言不合說不得就挖了她的眼睛。
“太冷酷了!”男子說完這句,移開了手,不再看江瑟瑟的眼睛。
江瑟瑟撇了撇唇,說到冷酷誰比得上這位見死不救的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說她冷酷?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是不是該放開我了?”江瑟瑟不自在的移動了身體,要知道僵在一個男人的懷里也是個技術活,她只覺渾身都快麻木了。
“等等!”
等什么?
江瑟瑟一頭的霧水,不解的看著男人。
“你到底長得什么樣,居然這么丑了還招人惦記著要毀了你的名聲?!?br/> 不待江瑟瑟反應,男子的長袖就粗魯?shù)耐哪樕夏ㄈ?,把她的臉直接當成了臟桌子那樣抹了。
抹得她生生的疼啊,她差點就爆粗口了,你以為是在刷鞋底么?抹臉有這么用力的抹的么?幸虧男子的衣袖是天下最軟的蜀錦,要是換上了粗麻布,估計江瑟瑟這臉得擦下一層皮來。
好不容易這種折磨過去了,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猶豫地一把把她推了出去。
這次好歹她有了準備,了解這男子的神經體質,微微一滾,就勢落在了地上,倒是沒被摔疼。
“丑,真丑,丑極了,怎么這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