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高中生活里是否遇到過一個十分嘴臭的人?
不是生理上的嘴臭,而是關(guān)于言行方面的。
那個人只要一張嘴,三句不離老母親,倘若有人敢惹他,立馬就以祖宗十八代為半徑畫圓式張嘴開膛掃射。所到文明之地,昏天黑地,片草不生,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但是往往就是這樣一個人,最能帶動起歡樂的氛圍......
“同學(xué)們,我們班今天新轉(zhuǎn)來一位學(xué)生?!蓖跣薨嘀魅纬弥嗉壴缱x的時候踏入班級,朝門外揮手:“進(jìn)來。”
“好!”仿佛是以吼叫的方式應(yīng)答。
坐在前排的周君蘭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從沒聽過僅僅一個應(yīng)答的聲音會如此孔武有力。
一位男生一個箭步就沖上了講臺,突入人眼簾的就是那頭黑里透紅的卷發(fā),很明顯染燙過。
王修皺起眉頭,揪起他頭上的一小撮毛發(fā)觀察著:“不是天生的?”
“我去,中國人好不好,當(dāng)然是染的!什么眼神啊?!蹦猩纱笱劬Γ瑨熘θ?,臉上的醒目的蘋果肌被頂起,幾乎是以嘲諷的語氣說道。
嗆老師?
眾人在底下替他的初來乍到捏了把汗。
“是個刺頭啊看來?!毙燧娅h小聲嘀咕著。
王修也一愣,隨即微微點頭:“跟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br/> 蘇鑫注意到班主任的拳頭在講臺下方悄悄攥起,暴著青筋。
“好!”男生就像是嗓門裝了擴(kuò)音器,聲音宏亮:“我叫洪封!”
過了一會兒,大家等不到下文......
“沒啦?”王修問道。
洪封轉(zhuǎn)過頭,撇撇嘴:“沒啥好介紹的了啊。”
“嗯。”王修點頭,看向班級下方:“那個,黎洋啊,你帶個同學(xué)去器材室,搬個板凳和桌子?!彪S即轉(zhuǎn)頭看向洪封,堆起笑容:“你跟我走一趟吧?!蓖跣薨咽址旁诤榉獾谋澈笸浦叱鲩T。
等到第一節(jié)課回來的時候,洪封被剃成了板寸頭,模樣標(biāo)準(zhǔn)的可以拍成實例貼在學(xué)校門口的發(fā)型標(biāo)準(zhǔn)化上展示了。
于是全班哄堂大笑,連老師也失態(tài)的捂著嘴。
“笑什么嘛?我這樣就不帥啦?”
洪封就在全班人的笑聲下硬著頭皮走到座位上,把書包一甩,翹著二郎腿上課。
他同桌是個女生,笑點比較低,還沒緩過來。
洪封拱起鼻子抬頭:“你t么笑個蛋!”
于是下課那個女生就跑到辦公室,嚎啕大哭,扯著王修的衣服,死活要求換位置。
一個星期內(nèi),洪封換了4任同桌,兩女兩男,沒有一個堅持的下去。這打破了柯宇涵以前的記錄,把他嚇了一跳。
“你說你去和他坐同桌會不會合得來?”柯宇涵問徐萱玥。
“我去你就少了培養(yǎng)了一個多月感情的同桌,你舍得呢?”
柯宇涵思考了一下:“不舍得?!?br/> 最后,洪封上課只能對著墻說話了。
在男生宿舍里,洪封只靠一個晚上就混上了他們宿舍四人的龍頭老大,其中有一個不服氣的,洪封用他深厚的嘴皮功力和他“講道理”。
后來聽說那男生被洪封罵得在被窩里哭到半夜,聲音越哭越大,最后吵到洪封睡覺了。
洪封跳起來大喊:“哭,哭你m呢?再哭久,你m都要被你哭死了!”哭聲戛然而止,寢室后半夜鴉雀無聲。
生活習(xí)慣彪悍的洪封喜歡把東西亂放,有一天在早晨洗漱,閉著眼把洗面奶和洗衣液摸混了,當(dāng)天的他的臉簡直干凈到發(fā)光,他抬頭照鏡子一看也是嚇了一大跳,摸起甚至還沒開封的洗面奶:“nainai的,這什么牌子,這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