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緩緩在山頭升起……
“呼——!”
阿仁躺在陡峭的懸崖邊緩緩躺著下,接著抱怨道:“什么東西?。≡趺纯赡茏龅?,百丈之遠(yuǎn),爺爺真的沒有在唬我嘛?”
由于精神力嚴(yán)重透支,此時的阿仁已是氣喘吁吁,清晨的第一束光照耀在阿仁稚嫩的臉頰上,看去已是滿頭大汗。
陽光突破云層緩緩照耀在山間峽谷里的每一處,山間迷霧也漸漸消散……
“呼——!”
阿仁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起身道:“日出之時,迷霧消散之際,我該去找爺爺了?!币姲⑷蕦⒌厣系哪镜犊嬖谘g,騰身而快速朝著樹林的湖邊而去。
老者已在湖邊等候多時,唐刀杵于地雙手搭在刀柄之上,仍能看出當(dāng)年的雄風(fēng)……
“呼——!爺爺,我來了?!奔奔泵γε軄淼陌⑷试缫汛蠛沽芾?。老者背對阿仁并未回頭的說道:“練得如何?可有進(jìn)步?”
“我……我……仍然看不清。”可能是出于自己的笨拙害怕惹老者生氣挨罵,阿仁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
“沒事!”老者站在湖邊抬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情況在老者的意料之中。
見老者并未對阿仁訓(xùn)斥,站在身后的阿仁也長舒一口氣,轉(zhuǎn)念開始急切的問道:“爺爺,現(xiàn)在教我‘七十二絕學(xué)’嘛?”阿仁的眼里仿佛閃著滿是期待的光看向老者。
“阿仁!吾最后再問汝一遍:真的要選擇別人都無法‘走完的路’嘛?”老者緩緩轉(zhuǎn)身看向阿仁,眼神里流露出擔(dān)憂。
微風(fēng)輕輕拂過,二人四目相對些許……
“生如螻蟻,當(dāng)有鴻鵠之志?。?!更何況我不是螻蟻,我是先時仁,人皇之子!”阿仁再次用堅定目光的看向老者,“爺爺,命是自己的,未來是自己創(chuàng)造的,相信我吧!”
阿仁的一番話打破了老者的顧慮,看著阿仁執(zhí)著堅定的神情,老者心軟了:“曾幾何時吾也是向你這般的少年。”老者摸了摸阿仁的腦袋并未繼續(xù)說道,只是苦笑著擺了擺頭內(nèi)心感嘆道。
“阿仁,未來造化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老者摸著阿仁的頭嘴邊仿佛還要絮叨什么卻未說出口。
“來吧!爺爺教你‘七十二絕學(xué)’里的‘拔刀斬’?!崩险哌呎f著邊向著湖邊空地走去,阿仁乖巧地緊跟其后。
片刻之后,二人在湖邊一處寬闊地帶停下腳步……
“阿仁,吾在教你‘七十二絕學(xué)’之前要告訴你,‘七十二絕學(xué)’是一種體術(shù),它算不上什么上乘‘武學(xué)’,連‘氣’的邊緣都碰不到?!崩险呖聪蚵詭?yán)肅的語氣說道。
聽到此話阿仁低下頭眼神里帶著一絲絲地失落,“沒事爺爺,我知道‘獸人’只能習(xí)得‘氣’的皮毛,而我雖是‘半獸人’,其本身體質(zhì)與‘獸人’一般,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慢慢學(xué)?!?br/> “那好!看著面前的樹,吾給你演示一遍‘拔刀斬’!”老者緩閉雙眼微微彎腰,下盤成馬步狀,手輕輕搭在唐刀的刀柄上順勢拔出。
頃刻之間面前幾丈有余的大樹應(yīng)聲倒地“轟隆隆~”塵土飄起一丈有余……
“啊……啊……這???”站在老者身后的阿仁瞪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爺爺,這怎么回事!你拔刀了嘛?這……”
原來阿仁并未看到老者的唐刀出鞘而只是看見歸鞘的那一瞬間,一套動作只在眨眼間完成,對于阿仁來這瞬間足以震撼。
老者緩緩收起凌厲的架勢淡淡回應(yīng)道:“用‘心眼’看!”老者緩緩轉(zhuǎn)身走到阿仁身邊低聲喃喃道:“吾并未在刀上附著‘氣’,不然你看到可不是這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