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葉梓西華衣錦服,暢通無阻的進了福香酒樓,更何況她身后還跟了一個葉玉林,葉承雄的庶子,雖然不經(jīng)常露面,但是明越城的人也都知道。
葉梓西一進福香酒樓,就道:“給來個包廂。”
一個小二立即迎上來,不過已經(jīng)不是昨天那個了。
小二立即揚著笑臉:“好嘞,客官,你里請!”
葉梓西三人跟著小二,往二樓包廂里去。
剛走上包廂,就見其中一個包廂的房門打開,包廂里走出來一個女子,正好迎面對上了三人。
那女子一看見葉梓西三人,目光就落在身后的葉玉林身上。
“賤狗你來這里干嘛?”那女子說話極其尖酸刻薄,秀美微微顰起,似乎看見葉玉林是件惡心的事。
“趕緊滾出去!”那女子囂張無比,直接無視了葉玉林陪同的葉梓西兩人,沖著葉玉林大喝,恨不得把葉玉林趕出去。
賤狗?
葉梓西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膚白條正,柳眉大眼,如果不是額骨太突出,少了女子的柔美,也算是有幾分姿色的女子。
而且這女子眉宇間和葉玉林有點相像。
這恐怕就是葉承雄的嫡女葉寶美。
聽聽這名字就知道葉承雄究竟有多寵愛這個女兒。
寶美寶美,寶貝美麗,當真是寵愛無雙。
葉梓西余光掃向葉玉林。
葉玉林此時一張臉青白交加,拳頭握緊,可見心中早已經(jīng)一腔怒火,可依然低著頭一聲不吭,不知內心在想什么。
見葉玉林還不動彈。
“聽見沒,賤狗,趕緊給我滾出去!”葉寶美豎眉大喝,手往腰處位置一拿,就把束在腰間的長鞭拿了出來,一甩手,長鞭就沖著葉玉林直直揮去。
“啪”的一聲,長鞭直接掠過葉梓西和小桃,準確無誤的甩到了葉玉林的位置,一條讓人觸目驚心的紅痕深刻在葉玉林的臉上。
原本低著頭沉默的葉玉林被這一打,疼痛讓他頓時驚醒,眼見葉寶美第二鞭又回來,立刻一把抓住了這長鞭,緊拽在手上,滿腔怒火的直視葉寶美。
葉寶美目光不屑,哪會把葉玉林的憤怒放在眼里,反而勾起一絲威脅的笑意:“賤狗,你居然還敢抓我的九節(jié)紅鳳鞭,放開你的賤手,若不然……哼”
葉玉林聞言,眸光一暗,豈能不懂她的威脅。
娘……
葉玉林心中一痛,似乎正要放開那長鞭,不知怎的,葉玉林鬼使神差的看了葉梓西一眼,見她一眼的諷刺正看著自己。
這個蠢貨和廢材居然看不起自己嗎?
葉玉林心中似乎有無窮的滔天怒火要宣泄出來,憑什么?
憑什么因為自己的庶子,就要承受賤狗的罵名?憑什么從小到大對自己非罵即打,憑什么高高在上的仰視自己?
憑什么?憑什么現(xiàn)在連一個蠢貨和廢物都要看不起自己。
葉玉林心中叫囂著憤怒和不甘,長年的恥笑打罵,人人眼中的輕視已經(jīng)把他逼到忍耐的極點。
葉玉林臉上冷肅無比,一字一頓道:“我也是爹的兒子,不是賤狗?!?br/> “哈!”葉寶美覺的葉玉林是瘋了了,居然還有膽子反駁自己。
“你不是賤狗是什么?你不過是一個賤人偷偷趁我娘懷孕爬上我爹的床生下來的賤種?!比~寶美一臉嘲笑鄙視,揚起嫌棄的譏笑:“就憑你的出生,就是一個不值得讓人尊重,人人喊打的賤種?!?br/> “不?!比~玉林猛然抬頭,目光中閃著一股灼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