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聲的,混厚的,爽朗的,悅耳的各種聲音中混雜著喜悅,鉆進我的耳朵里,讓我不免感覺煩躁和不適。我似乎不喜歡這種不知自己處境的歡愉,也或許是我感受不到。
宴席上的王令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隊長跑了,但礙于其他國人回過來祝賀什么的,他只能幫他先擋著。他其實不喜歡這種場合,他和巾幟本來就坐在自己國親王的下面兩桌,又加上靈力不弱,五官自然也會靈敏些,聽著云淼天國的長公主跟自己國的親王肆無忌憚的談?wù)撝趺蠢瓟n花族的天真的合作,怎么讓其他幾國不敢動自己,怎么得權(quán)得利,一想到那個全身是傷,還那么能忍,甚至還幫他們抵御魘帝的花族公主,他就心里煩悶,只覺得這些上位者怎么看怎么虛偽,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索性喝了幾大碗酒也悄悄離開了。
想著自己隊長應(yīng)該是會他們的駐地,王令頭也不回的皺著眉快速走回去。
躺了片刻,感覺精神好了些,我坐起身來,長呼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便站起了身。
“我休息好了,可以繼續(xù)了?!?br/> “殿下,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兒吧?!辈⒌傺┥徲行?。
“沒關(guān)系,對了,請三位花主一定要盯好,特別是靠近云淼天國邊界的那一部分大陣。”我感覺那里似乎有大批怨靈在聚集。
“是——”三人齊答。
“你怎么就斷定是云淼天國?”為什么其他地方不說,就說云淼天國。人的天性就是忍不住好奇,巾幟也一樣,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這個回答。巾幟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想跟她說話了,但自己就是嘴賤,就是要問。
“那你為什么要用三位花主的靈力,而不用你自己的。再說,用靈器更容易構(gòu)造不是嗎?”沒錯,自己就是嘴賤,剛剛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用的不是自己的靈力,而且也不用靈器。
“你要有才能用,不是嗎?”
“……”沒——沒有嗎?“你不是花族公主,怎么會?”
“我就是花族最獨一無二的廢物,不可以嗎?”我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好了,你可以選擇閉嘴,或者是離開,你自己選?!?br/> “……”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干什么,巾幟選擇閉嘴。但要說是廢物,他可不敢說,這要是在他們?nèi)酥虚g,就算沒有靈力,就那構(gòu)造能力,起碼可以與死去凌霜洛公主比一比。巾幟又想起了昨夜看到的凌霜洛的靈體,真的讓他難以忘記,這樣的女人,恐怕沒有誰會不喜歡吧。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真的好奇,面具下是怎樣的容顏。
我深呼了幾口氣,強迫我自己打起精神來,不能出錯,這可是又耗費精力,又耗費靈力的陣法。
并蒂雪蓮,雪玉牡丹和傲雪寒梅早已準備好了,靈力快速流動,穿梭于空中,一個個瑰麗,奇特,而又陌生的陣法一個個冒出來。巾幟不禁看呆了,這些是他從未見過的陣法。巾幟看著面前的女孩,看不透,神秘卻又不復(fù)雜,聰慧而又機敏,但堅強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