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誤會了,我并不是抱怨司徒家違背婚約,只是覺得剛剛被奪了婚事,心情不好--你也說了司徒公子是何等人物,我等了這么多年,到頭來竹籃打水。您若是想補償女兒,最起碼找一個讓人看著能吃下飯的主兒吧?隨便弄這么一個表哥過來,我先母地下有知也會蹦出來的……”
“住口,你還敢提你的母親,若不是你這個災星,你母親怎么會死掉?!你一出生就克死了你的母親,如今還敢在我跟前說!”朱榮大怒,一拍桌子,桌子立刻裂開幾半。
李氏此時氣得手心緊攥,看朱榮已經(jīng)生氣,便嘆口氣道:“老爺,侄兒如此憨厚老實,日后只怕難找了,二姑娘心思只怕有些太高了難嫁……”
朱如玉看朱榮一蹦三尺高,還跟自己來這一套,嘴角一勾,“女兒出生母親去世固然兩人遺憾悲傷,可是當時我是無知孩童,怎么可能預知這樣的結局--女兒聽說曾祖母也是在祖父出生時病故的,照這個邏輯來看,祖父難道也是……”
她沒有將災星這兩字說出口,不過意思已經(jīng)表達的清楚不過。
“不孝子!”朱榮更怒了,起身就要腳踢朱如玉。
誰知朱如玉沒有躲藏,只立刻拔高聲音道:“父親若要教訓女兒,女兒無話可說,只求父親說明原因,是女兒說錯了還是怎樣?!若是女兒說錯了,女兒甘愿領父親的責打!只求父親告知!”
現(xiàn)在她對自己的聲音格外不滿,她本來挺有氣勢的一段話,但經(jīng)說出來之后,根本沒有多少殺傷力,而且她不想哭,眼角卻已經(jīng)落淚下來--原主太多愁善感了,動不動就落淚,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