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從電梯口傳來一聲低喝。
“不錯,張老虎!你和武者比試不講武德,眾人皆知,難不成現(xiàn)在要連普通人都打?”
聞言,全場都躁動起來。
只見,從電梯里走出來個方臉的中年男人,臉上神色泰然,濃眉大眼,手上帶著指虎。
頓時,全場都開始?xì)g呼。
“是劉武!他可是號稱海濱省第一武者,五爺居然把他請來了!”
“還好我來了,值了,值了!”
只見劉武從電梯邊上輕輕一躍,就上了擂臺。
老虎抬了抬眼皮,臉上神色滿是嘲諷:“呵呵,裝模作樣?!?br/>
劉番也不多和他啰嗦:“試試就知道是不是裝模作樣了。”
說完,二人就開始交鋒。
你來我往,乍一看實力相當(dāng)。
“蕭先生,跟我來?!蔽鍫敩F(xiàn)在有了底氣,一改剛才的苦瓜臉,把簫燁羽帶到了vip觀眾席。
雖然嘴上說得客氣,但是五爺?shù)膽B(tài)度多了些敷衍甚至陰陽怪氣。
“蕭先生,實在是對不住,先前我也沒去打聽,不知道鄭家請您去是因為醫(yī)術(shù)見長,差點把您送上去,多危險啊?!?br/>
蕭燁羽這話聽得微妙。
他自修真以來,第一次有人說他以醫(yī)術(shù)見長。
要知道,當(dāng)年他可是以擂臺上的勝率在潛淵大陸立下威嚴(yán)的。
醫(yī)術(shù)?反而是他最不拿手的東西。
但他嘴上沒說出來,只是拿起茶杯,呷了一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打到一半,五爺也懶得陪他了,直接起身去了另一邊。
“蕭老板,要不咱們回去吧?”
一直侯身后的燕雨音看不下去,俯身問道。
“我剛剛聽見五爺在說不該送你房子之類,您還能坐得下去?”
簫燁羽只是笑笑,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椅子:“你也坐下看吧?!?br/>
燕雨音雖然覺得莫名其妙,卻還是照做了。
簫燁羽抬手叫來了一邊侯著的服務(wù)員,他負(fù)責(zé)今天的下注。
他看簫燁羽應(yīng)該是五爺帶上來的窮小子,一副不待見的態(tài)度。
燕雨音接過服務(wù)員手上的賠率數(shù)據(jù):“您還喜歡這些東西,真看不出來?!?br/>
“你覺得誰會贏?”
燕雨音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劉武吧,但是賠率太低了,老虎是一賠三。”
簫燁羽抬了抬手:“下注,五百萬,老虎贏。”
服務(wù)生聽到這個數(shù)字,臉上表情立馬從敷衍變得殷勤:“是,是,馬上為您下注!”
他跑去一邊,喜笑顏開地和后臺打了個電話,蕭燁羽從話筒里聽到一句“居然有白癡下這種注?哈哈哈!”
燕雨音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那么有把握?那可是海濱第一的武者?!?br/>
何況現(xiàn)在的局勢,是劉武已經(jīng)把老虎逼到死角,看似勝負(fù)已分。
簫燁羽沒說話。
宗師?
劉武只不過是個筑基初期,怎么可能打得過筑基中期的老虎?
現(xiàn)在看似劉武拳風(fēng)強(qiáng)勁,老虎的匕首太脆,找不到近身的機(jī)會。
實際上劉武一擊未中,老虎卻已經(jīng)悄悄用另一只手點了劉武好幾個穴位,手法卑劣,技巧絕妙。
看客都只是聽了名號,看了表象,昏了頭腦。
“他已經(jīng)輸了?!?br/>
簫燁羽話音剛落,只見被逼到死角的老虎一腳踹開劉武。
“碰!”
劉武瞪大了眼睛,原本應(yīng)該躲閃的他動彈不得,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老虎嘴角咧開一個笑,腳踩上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