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葉風微微地轉(zhuǎn)身,上下打量了丞相文松一眼,淡然問道:“老丞相,你剛說什么,葉某沒聽清?”
“老夫問你,是否認罪?”丞相文松被葉風盯著,很不自在,一咬牙,再問了一遍。
“認罪?認什么罪?”葉風一副疑惑模樣,這老貨肯定是想乘這次機會把自己拉下臺,好為太子鏟平一個競爭對手。
“你身為皇子,公然逛花樓,有辱國威,有損陛下的名譽,這難道不是大罪?”丞相文松一邊說話,一邊向殿上的皇帝葉贏拱拜。
“老丞相,這我就不明白了,男人都知道,花樓是吃喝玩樂的地方,我只是去玩玩,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有辱國威,有損陛下的名譽’的大罪了?葉之國又有那項律令規(guī)定,皇子就不能去花樓了?”葉風淡然一笑,譏道:“難道說,你老了,身體有樣,不能去花樓,就起了嫉妒之心!”
“你血口噴人,老夫身體怎么了,想當年老夫可是經(jīng)常去百花……!”丞相文松話到半句就止住了,準確地說被套路了,停頓幾息,才道:“五皇子,你身為皇室,體內(nèi)流著陛下的龍血,去百花樓,自然是對陛下的大不敬!”
“對陛下大不敬?你這話就嚴重了!”葉風從容應對,道:“你剛才也說了,我身上流的是龍血,你現(xiàn)在審我,說我有罪,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審的是陛下的血脈,說陛下血脈有罪,也就間接地認為陛下有罪?”
“你……!”丞相面色一變,怎么感覺自己有罪似的,急忙跪伏向殿上的皇帝:“老奴一向?qū)Ρ菹轮倚墓⒐?,望陛下明鑒!”
“好了,好了,老五,你也別危言聳聽,嚇唬丞相了,百花樓的事聯(lián)不再與你計較!”
皇帝葉贏用奇異的目光盯著葉風,好一會才揮了下手,開口發(fā)言:“不過,相對于你在百花樓一事,聯(lián)更好奇的是,你平時一直沉默寡言,為何今日變得如此善語?”
剛才皇帝葉贏一直當觀客,從葉風一進入大殿,就感覺葉風像變了個人似的,再從葉風的談吐舉止中,發(fā)覺葉風身上隱隱流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氣息,鋒芒畢露。
心想,難道聯(lián)以前看走眼了,還是葉風之前一直在隱忍,若是那樣,城府夠深的。
“陛下,我之前不愛講話,是不想招惹是非,認為別人也不會陷害于我,可是,最近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有些麻煩躲是躲不過的,樹欲靜而風不止,所以我不會再沉默,不管任何人,他若犯我,我必加倍還之!”葉風說話間,目光瞥了一下旁邊的太子和二皇子,還有另外幾名皇子。
“哈哈,難得老五有如此覺悟!”皇帝葉贏微微點頭,臉上帶著復雜的笑容。
自古皇位之爭,兄弟相殘,再所難免,曾經(jīng)何時,葉贏就是從幾個兄弟中殺出來,登上皇座的。
此時,太子二皇子丞相等所有官員,紛紛帶著疑色打量葉風,像是重新認識一般。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
“那么,你就不怕受傷嗎?”皇帝葉贏沉默片刻,再次問道。
“受傷?有何可懼!”葉風搖了搖頭,鏗鏘道:“有些事情的結(jié)果,可不僅僅是受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