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煊?,今天你要是不跟沈星月相親,我就跟你斷絕母女關(guān)系!”
“今天對方就是恐龍,我也跟她牽手成功!”
電話里傳來老媽暴躁的聲音,張?zhí)煊顭o奈的答應著。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沈星月究竟給老媽灌什么迷魂湯了,非要安排兩個素未謀面的人相親。
連對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萬一長得奇丑無比,別說結(jié)婚了,親嘴都下不去嘴!
張?zhí)煊?,心?nèi)科主治醫(yī)生,一米八三,性格開朗,無任何不良嗜好,本應是丈母娘心中首選女婿,奈何總是被甩,感情路極為坎坷。
沈星月,25歲,坐擁百億遺產(chǎn),素有冰城第一冷艷美人之稱,皇福集團董事長唯一繼承人!
當然,這也僅僅是傳說。
她的廬山真面目,很少有人見過。
傳說這個女人有個私生女,張?zhí)煊罘浅o奈,古代有多爾滾,現(xiàn)代有高啟強這些大人物都搞不定的事,老媽憑什么覺得自己能搞定呢?
倒不是看不上二婚女人,自己在怎么說也是個未婚的大小伙子,長的也算一表人渣,娶個頭婚的有那么難嗎?
自己都不急,老媽急什么呢。
……
醫(yī)院內(nèi)。
“沈老您的心臟搭橋手術(shù)非常成功?!睆?zhí)煊钐胬险甙衙}過后,對其說道:“只要您按時吃藥,三個月后再來復查即可,中間要是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br/>
“小伙子你跟我說個實話,我還能活多久?”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老者并不怕,只是擔心那涉世未深的孫女,怕自己走了之后被家里的那些親戚人欺負。
“只要您聽我話,至少還能活二十年?!?br/>
“謝謝你呀,小伙子,那我運氣真是不錯,剛聽電話里說,你要去相親是嗎?”不管是不是騙他的,老者聽了心情都很好,畢竟自己可是百度過,得了這病,活的日子不長了。
“我媽唄,不知道抽了什么瘋,非得讓我相親,想我張?zhí)煊顜浟诉@么些年,怎么看都不像是缺媳婦的人吧?最后竟然要靠相親,哎,天妒英才。”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張?zhí)煊畈幌肜蠇屢驗樗鷼?,相親就相親吧,到時候只要對方看不上自己,回家也能圖個耳根子清凈。
“去見見嘛,萬一是個非常非常好的女孩兒呢?!崩险咝Φ馈?br/>
能有多好呢?女人25歲,芳華正茂,號稱第一美人,還那么有錢。
找對象還需要相親?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難道是長得丑?
個子矮?
身高一米五,體重一百五?
還是身懷不治之癥?
張?zhí)煊钭匀粵]報什么希望,下班后,穿著簡單的衣服便去赴約。
帝豪國際茶莊,乃是冰城最大的茶園。
來這里面的人非富即貴,門口豪車無數(shù)。
簡單喝一頓午茶,便需花費上萬塊。
是社會頂級名流駐扎之地!是身份的象征,貴族的聚集地。
迎面走來一個門童,帶著微笑,張?zhí)煊顚④囪€匙扔給他說道:“隨便找個地方停一下就ok!”
“好嘞,老板?!?br/>
門童知道,這些有錢人都喜歡穿普通的人裝低調(diào),他的車肯定貴的嚇人。
當他看見那一輛三手電動車停在那的時候,不敢相信的摁了下手里的電動車鑰匙。
吱!吱!
電動車很配合的響了兩聲,門童無奈的搖搖頭,當即給他做出一個精準的評價,又是一個隱形富豪的惡趣味,自身有著豪車不開,非得開電動車來裝逼的選手。
偌大的茶園,看的張?zhí)煊钫麄€人都有點發(fā)懵,又看了手中老媽給的序號卡片,上面赫然寫著一個6,便直奔6號桌去了。
此時沈星月也將目光放在張?zhí)煊钌砩希匆娝牡谝谎?,張?zhí)煊钚睦镆宦暸P槽,一首詩下意識的冒了出來。
美人出南國,灼灼芙蓉姿。
皓齒終不發(fā),芳心空自持。
世間怎會有如此美人?她該不會就是沈星月吧。
如果是,那我張?zhí)煊畋WC,三年讓她生兩個大胖小子,一個小閨女,讓她都沒時間看電視的那種!
“沈星月?”
“張?zhí)煊???br/>
“yes!”
作為醫(yī)生的他,可以說將冰城全市的美女都看了遍,這個女人的顏值依然在他心中排第一,小鹿有點亂撞了。
在被她的顏值驚艷之余,他清晰地感知到,面前這個女人有??!
是的,沈星月眉宇之間有著淡淡的愁容,一雙潔白無瑕的臉頰沒有一絲紅暈,看上去有些虛弱。
擁有職業(yè)病地他,當即斷定,面前的這個女人身體非常不好。
怪不得需要相親……自己可沒理由要娶一個病懨懨回家。
“都是成年人了,我們直奔主題吧?”
“好?!?br/>
高冷的沈星月纖纖玉手捧著咖啡緩緩的抿了一口。
緊張!
絕對的緊張。
沒錯,是她緊張,絕非自己。
集帥們,你們可懂哥這該死的魅力?
張?zhí)煊盍凶煲恍?,瀟灑的甩了一下留海,緩緩說道:“你先做個自我介紹吧?!?br/>
說完,身子慵懶的向后一靠。
沈星月一愣,追求她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每一個對她都是獻殷勤,在她面前用盡畢生所學只為博得美人一笑。
怎料面前這個男人竟然讓自己先開口?不知道女人是矜持的么。
哼!
說實話,沈星月并沒有看上他,冷冷的說道:“沈星月?!?br/>
短短三個字,隨后便是一陣極長的沉默。
張?zhí)煊罱o了她一個繼續(xù)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