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吧!”我緩緩起身,往充滿喪尸的地方走去,食物也跟著,只見他自作聰明地學(xué)起喪尸走路,兩手平舉,面部表情僵硬,動作夸張。
“太……過了……”我們尊貴的喪尸怎么會這樣走路?活像個神經(jīng)。适髅魇琴F族風(fēng)范好么!
楊七銘嘿嘿地笑著,走路自然了很多。
慢慢地走進城市,小喪尸走回公園待著,就剩我和楊七銘兩個。我?guī)チ似綍r“居住”的小房間,開門,自然地開窗通風(fēng)。
“你還挺會生活!笔澄锢_我房間的門,看著里邊亂七八糟的一大片,嘲笑道。
呵,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懂什么?這錯落有致的安排,這叫富有生活氣息!瞧瞧這西瓜皮,很有藝術(shù)感地腐爛著嘛!反正我沒有嗅覺,再加上它又是腐爛界的同志,留下又如何?
楊七銘用手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指著床腳的黑色黏稠狀物體,冷聲問著:“那是什么?”
我跑過去,睜大眼睛,遲疑著,“這……也許是個木瓜……”
聞言,食物的目光有意無意地在我身前某個地方停留了一番,嘆了口氣,似乎在惋惜著什么。不知怎的,我現(xiàn)在突然有一種想咬死他的沖動。
“胸小還吃什么木瓜。”楊七銘挑眉,著手整理我的房間。
“你……干什么?”我沖過去,想保護珍貴的個人收藏,不慎撞到床腳,左腿黑了一塊,不過沒有什么痛感,哈,這時候我就慶幸自己是具喪尸了,要是人類,那一定會是哭爹喊娘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