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無果,耳聽男人的司機已經(jīng)叫了保鏢過來,秦雨季知道,若是自己下了這輛車,下場不言而喻,當機立斷的抱住了男人的腿。
“別把我丟下去,求你……”
池景軒身子一僵,整個人在短暫的愣神后,有些憤怒起來。
阿誠的汗冒的更厲害了:這么多年了,就沒有女人敢近少爺?shù)纳恚@女人膽兒大的不是一般哪。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恐懼,當下大力的撕扯起那蘑菇一般長在boss身上的女人來。
可是,酒醉的人都是一把蠻力,兩個保鏢一推一拉的撕扯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秦雨季抱的更加緊了。
池景軒臉沉如水,車廂瞬時內(nèi)彌漫起了一股懾人的低氣壓。
兩個保鏢連頭都不敢抬。
大boss那純手工制作的高檔西褲眼看就要皺成抹布了,兩個保鏢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頓時溢出了滿腦門子的汗。
池景軒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隱忍著從牙縫里擠出來了兩個字。
“開車……”
若不是酒店門前人來人往,他真想把這女人一掌劈暈了丟出去。
如聆天音,兩個保鏢瞬間停止動作關(guān)了車門,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而阿誠,發(fā)動著車一踩油門,黑夜魅影一般的賓利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
“松手……”
冰冷的聲音響起,女人卻遲遲沒有動作,甚至連頭都靠在了他腿邊。
池景軒覺得,他的耐心眼看就要消失殆盡了。
動了動腿,女人的胳膊順勢松開,軟軟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