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完涼換了睡衣,去書房處理了幾封工作郵件,池景軒準(zhǔn)備休息時,才想起來此刻這別墅里除了他,還有個她。
想起她,心頭頓時又浮起了些煩躁。
一個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為什么要自甘墮落的去夜總會做公主?
那是什么地方?全m市最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而她們那些公主,真以為稱呼高貴,就是真的公主了?
陪酒陪聊……還要陪睡,拿到手里的錢,說的好聽些是小費,是工資,可說難聽了,那就是賣笑賣肉的錢。
難道,對她而言錢可以重要到連自尊和臉面都不要?
……
可是,這一切,又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要不知廉恥也好,要自甘墮落也罷,他是她的什么人,輪得到替她去cao這份心?
一面覺得自小到大頭一次生出的同情心受到了踐踏,一面又覺得自己多此一舉閑的沒事找事,池景軒站在客房門外,冷峻的臉上,露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無奈和糾結(jié)。
池景軒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想要轉(zhuǎn)身離去,腳下卻不由自主的進(jìn)了房間,看著趴在床邊酣然睡著的秦雨季,池景軒所有的情緒,瞬時煙消云散。
卸了濃妝的她,絕色的面孔純潔的像個天使,身上穿著的t恤牛仔褲都是保守簡單的款式,卻依舊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讓人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察覺到自己最本能的原始反應(yīng),池景軒又是懊惱又是不可思議,低咒了一聲:“該死……”
秦雨季驀地驚醒了。
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站在身前一身睡衣的男子,身材便顯得愈發(fā)高大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