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您回來了。”
南宮逸走到城主府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湯文遠站在門口,斜倚著一旁的石獅子,似乎已經(jīng)等很久了。
“嗯,回來了啊!蹦蠈m逸點點頭,示意湯文遠跟自己進來。
前些時候,司馬氏兄弟被調(diào)往炎關(guān)戰(zhàn)場,湯文遠曾受命前往北方關(guān)隘龍門鎮(zhèn)守。
不過由于這次龍閣會議,事關(guān)重整幾大軍團,南宮逸又讓人跑了一趟龍門把湯文遠叫了回來。
現(xiàn)在正值冬季休戰(zhàn)的時候,想來北方的陳元勝也不會出兵南下,所以并無大礙。
這次龍閣集會幾乎叫回了九龍山近九成的文武,抽空了九龍山疆域內(nèi)幾乎所有城池的守將,若不是因為冬季休戰(zhàn),南宮逸還真不敢行此險棋。
“還沒這么悠閑地在城主府里走過呢吧?”南宮逸微微側(cè)目,笑道。
九龍城的城主府,面積幾乎可以和帝都的皇宮相媲美了,算是凌燕大陸上少有的規(guī)模。
湯文遠以前每次經(jīng)過這城主府的甬道,不是因為緊急軍情疾馳而過,就是和一眾文武前往議事時匆匆走過。算起來,似乎還真的沒仔細看過這偌大的城主府。
“文遠是一個武將,平日里軍情緊急,哪里來的閑庭意致欣賞這城主府!睖倪h聞言,苦笑一聲。
“你和其他武將還是有點差距的,倒也算是一員有勇有謀的儒將了,這次龍閣集會,孤準備將你扶正,令你自領(lǐng)一支軍團,你意下如何?”南宮逸話鋒一轉(zhuǎn),略帶試探口吻道。
“主公說笑了,文遠自恃有些文治武功,但領(lǐng)兵帶將還遠遠不足,加之往日里也是跟在主公鞍前馬后,倒也習慣了做一個副將,恐怕要辜負主公的抬愛了!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雖然南宮逸還沒稱帝,湯文遠也深知哪些話能講,哪些話不能講。
南宮逸點點頭,湯文遠這番話說得恰到好處,既委婉的拒絕了他也不貶低自己,不卑不亢。
“那若是讓你自選一個軍團,你愿意跟隨何人?”南宮逸繼續(xù)問。
“大家都是九龍山的臣子,沒有遠近親疏之分,全憑主公決議,”湯文遠頓了頓,接著道,“但若說非要選擇,非劉達羅玄二位將軍的軍團不可,余者,恐沒有文遠容身之地!
南宮逸點點頭,這話倒是沒錯,以湯文遠的武學造詣,放到其他軍團倒確實有些屈才,也容易受到排擠。
九龍山雖然沒有派系之爭,不過武將之間爭功的現(xiàn)象倒是頗為嚴重,造成這種現(xiàn)象的根源是南宮擎天在位時說的“單場戰(zhàn)役戰(zhàn)功最高者得修者功法獎勵”。
凌燕大陸雖說修者不多,靈氣又比較稀薄,但是依舊有很多習武之人渴望成為修者,而在九龍山,這樣一條政令的頒布,就造成了眾多武將彼此之間搶奪戰(zhàn)功的現(xiàn)象。
“爺爺已經(jīng)徹底撒手了,以后孤自領(lǐng)九龍山。”南宮逸輕笑,南宮擎天插手干政的事情,九龍山上下人盡皆知,所以很多當年的政令這么多年也沒有整改。
“當真?”湯文遠聞言,頓時渾身一震。說實話,九龍山很多年輕一代的武將對于那些陳舊的條條框框已經(jīng)頗為厭煩,不過礙于長輩的管教,一直也沒人提出什么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