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豆花老板娘那般邋遢,那般骯臟……這廝怎么下的了手!求求你做個人好吧!”
羅鴻情緒很不好。
畢竟,調(diào)戲計劃被人搶先,心情能好才有鬼。
兩位兇神惡煞的守衛(wèi)也是愣住,這局面……顯然出乎他們的意料。
這豆花鋪的老板娘,到底有何魔力,竟是能被人搶著調(diào)戲?
“繼續(xù)!”
“弄他!”
羅鴻冷著臉,披著白色長衫,抬起手,手指一甩,道。
“喏。”
兩位守衛(wèi)冷漠的應了聲。
哐!
有刀疤的守衛(wèi)一腳踹在了長板凳上,使得板凳再度橫飛,砸在地上劃出很遠,與地面摩擦出刺耳聲響。
羅鴻披著長衫,雙手抱胸,保持著一個反派該有的冷酷。
兩位守衛(wèi)身材魁梧,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倒是有幾分惡霸家仆的架勢。
這突發(fā)的動靜,讓賈思道懵了。
像是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中邪火。
這都特么誰啊?!
為姚靜出頭的?!
他特意調(diào)查過姚靜,這女人是從外地流亡到安平縣,沒有任何背景。
賈思道本是被姚靜的美貌所吸引,惡向膽邊生,想要逼迫柔弱的姚靜從了自己,卻不曾想,有人來攪和。
兩位兇神惡煞的守衛(wèi),一步一步的逼近,氣勢洶洶,帶著壓迫感,讓賈思道的酒徹底清醒。
“你們是誰?!”
賈思道尖著嗓子發(fā)出了聲。
兩位守衛(wèi)卻是不管不顧,不動手,也不做回應,根據(jù)羅鴻先前的指示,橫刀立馬,宛若兩堵高墻,將賈思道給前后夾在其中。
賈思道仰著頭,看著兩位人高馬大的守衛(wèi),一時間,有些懵。
閉上眼,猛地往一個方向沖去,撞在了守衛(wèi)堅實如磚墻一般的胸膛上,被彈了回去。
冷著臉的兩位守衛(wèi),記得羅鴻的囑咐,臉上不情愿的掛起了笑,“嘿嘿嘿……”
配合上猙獰的容顏,顯得毛骨悚然。
他們一邊笑,一邊斜眼睥睨著賈思道。
對這瘦弱無比,尖嘴猴腮的賈思道,不屑一顧。
光天化日,當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
呵,辣雞!
賈思道冷汗涔涔,天道有輪回,他剛調(diào)戲完姚靜,現(xiàn)在……他被調(diào)戲了。
姚靜此刻也有些懵逼,她被兩位守衛(wèi)給擠了出來……
遠處,羅鴻披著白色長衫,雙手抱胸,眼神憂郁。
對于這白凈好看的公子,姚靜有些眼熟,不由想起之前那邋遢無比的吃碗豆花都要賒賬的落魄客官。
“賒賬的公子,是你!”
姚靜有些驚喜,眼眸頓時明媚,似三月春風。
羅鴻聽得女人的驚喜呼喊,看著那可憐巴巴的豆花老板娘,抿了抿纖薄的嘴唇,微微頷首。
姚靜得到了羅鴻的回應,心中莫名安定。
“你們讓開!縣衙主簿乃我叔!”
賈思道發(fā)出了尖利的聲音。
豆花鋪雖然偏僻,但這動靜,卻也引起了周圍行人的駐足,不過,沒有人敢來摻和。
賈思道透過兩位守衛(wèi),看到了羅鴻。
一下子就認出了羅鴻,這不正是安平縣有名的儒雅隨和的“落紅公子”么?!
“落紅公子!”
“咱們都是讀書人,是自己人啊!有話好好說!”
賈思道呼喊。
希望羅鴻能賣一個薄面。
而羅鴻聽到賈思道這呼喊,臉都被氣的發(fā)白。
“落紅?你才落紅,你全家都落紅!”
“給我打!”
羅鴻披著長衫,氣急敗壞的喊道,因為喊的高亢,都破了音。
對于賈思道這種當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不要臉的東西,羅鴻讓人出手揍之,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兩位守衛(wèi)聞言,毫不留情,雷霆出手。
當然,他們出手也有分寸,沒有將賈思道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