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開鐘老大。”
彪子下意識的雙目圓瞪沖許青松喊道。
許青松輕蔑的笑道:“呵呵,果然是個騙子,剛才你還說了,你的命從今往后歸我了,現(xiàn)在又要指名道姓的罵我。”
彪子聞言一怔,面色有些難堪的說道:“你先放開鐘老大再說。鐘老大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
“好了,閉嘴吧你。告訴你,現(xiàn)在我如果放開他,他恐怕活不過三日。”
許青松的語氣中充滿了咄定。
“什么?你什么意思?”彪子驚愕不已。
許青松干脆說道:“少廢話,快去后廚,給我找五味調(diào)料出來?!?br/> 彪子一臉懵逼:“五味調(diào)料?那是什么?”
許青松無奈地解釋道:“蠢死你算了,酸甜苦辣咸五味,焦胖子知道的,你去找他要。”
彪子糾結(jié)的說道:“這……可是我老大還在你手上。”
許青松一陣氣結(jié),道:“你再不進(jìn)去,我立刻掐死他,你覺得你能救下他么?”
彪子一本正經(jīng)的搖了搖頭,他想了想,自己還真不是許青松的對手。
“那我這就去,你可不能真掐死我老大啊?!?br/> “滾!”許青松就差踹他一腳了。
很快,焦厚根拿著幾個大盤子跑了出來。
彪子跟在最后,直接端了兩口鍋。
“老許,這是你要的酸甜苦辣咸,米醋,砂糖,苦瓜汁,油潑辣子,粗粒鹽,你是要做什么?”
焦厚根也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鐘震江,滿臉的不解和著急。
許青松解釋道:“別擔(dān)心,你鐘叔身體有些問題,算是中毒了,我得幫他解毒,否則他活不過三天。”
焦厚根聞言急了,道:“老許,如果能的話,你可千萬要救救他啊。當(dāng)初我開飯館都快混不下去了,是鐘叔天天來做客,給了我信心。還從來不催我房租?!?br/> 彪子直接跪倒在了地下,磕頭道:“許爺,我給您磕頭賠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我老大就拜托您了?!?br/> 許青松沒好氣的說:“怎么?又不怕我會害你老大了?”
彪子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我剛才想了想,許爺你醫(yī)術(shù)高超,能一下子催眠那么多人。你若真的想要害個人,何必那么麻煩,直接把我們催眠了再下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多方便。”
許青松哭笑不得,這家伙的反射弧實在是有些長啊。
“你還真聰明啊,行了,別愣著了,你倆一起動手,把酸甜苦辣咸這五味料按照5:4:3:2:1的配比混合在一起。”
“盡量要搞的均勻一些,大約要一升左右的樣子。再加熱煮開冒泡?!?br/> 按照許青松的吩咐,焦厚根和彪子很快便端著一盆色澤奇特,氣味刺鼻的調(diào)味混合物走了出來。
“然后呢?接下來怎么辦?”焦厚根關(guān)心的問道。
許青松一手掐著鐘震江的脖頸,一手捏在鐘震江的嘴巴上,鐘震江的嘴巴無力的張開著。
此時的鐘震江,已經(jīng)雙目翻白,沒了意識。
“快,把這些調(diào)味料倒進(jìn)他的嘴里?!痹S青松吩咐道。
彪子二話不說,端過盆來就要開倒,他對許青松已經(jīng)有了一種迷之自信。再加上他已經(jīng)確定,許青松對自家老大是無壞心的。
焦厚根急忙拉了彪子一下,擔(dān)憂的說道:“這東西現(xiàn)在太燙了吧,會把嘴巴和食道燙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