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松輕輕拍了拍焦厚根的肩膀,走到焦厚根身前說道:“呵呵,震江幫第九大金剛,好霸氣的名頭?。 ?br/> 麻桿身側(cè)的小弟囂張的說道:“哼,怕了吧!怕了就感覺給我們麻桿哥跪下磕頭,要不然今天有你好受的?!?br/> 許青松懶得理會那個跳梁小丑,自顧自的說道:“可是我只聽說過震江幫八大金剛啊,什么時候震江幫又冒出來一個第九金剛?”
麻桿聞言有些不悅,旁側(cè)另一個小弟早已領(lǐng)悟了大哥的意思,急忙跳出來喊道:“哼,是你孤陋寡聞而已,再說你算什么東西,我們震江幫的事情,你個渣渣知道個屁!”
麻桿臉上怒色早已鼎盛,不耐煩的喊道:“跟他廢什么話,揍他!”
話音落下,麻桿便已經(jīng)當先動手,握手成拳向著許青松砸了過去。
他那兩個小弟也不甘示弱,追隨著麻桿的腳步,沖向了許青松。
許青松嘴角閃現(xiàn)出一絲鄙夷的笑意,也不見他用力,只是等到麻桿的手已經(jīng)靠近,許青松輕輕地抬手點在了麻桿的手腕上。
下一刻,麻桿蓄力已滿的拳頭頓時變了方向,直勾勾的砸在了一旁的墻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那可是混凝土鋼筋澆筑的墻面,麻桿又沒有許青松現(xiàn)在的實力。
血肉之軀硬懟鋼筋混凝土墻面,毫無疑問是雞蛋碰石頭的結(jié)局。
就在瞬間,他的手便腫了起來,紅青相間,慘不忍睹。
麻桿頓時忍不住劇痛,慘叫連連。
至于他帶來的兩個小弟,也好不到哪兒去。
許青松壓根不等他們靠近,便抬腳一個側(cè)旋踢,兩腳騰空的瞬間,兩位小混混就被許青松一腳一個踹飛了出去。
看到這樣的局面,在場的人都有些發(fā)懵了。
這廝貌似很能打?。?br/> 齊江鵬更是有些恐懼的后退兩步,下意識的躲遠了一些,生怕許青松打他。
不過隨即又挺直了腰桿。
老子可是現(xiàn)如今秦家的話事人秦瑞卿的嫡傳女婿,許青松這個廢物也就是敢詛咒自己,跟自己玩陰的而已。
他要真敢打自己的話,老爺子繞不了他!
想到這里,齊江鵬急忙小跑著到了麻桿身旁服了他一把,道:“麻桿你沒事兒吧,這小子是農(nóng)村莊稼人出生,有幾分力氣的,你可得小心一些。”
嘴上雖然是關(guān)心的勸慰,齊江鵬心里倒是暗戳戳的高興不已。
活該,你們兩個都是老子的敵人,狗咬狗真好看!
麻桿惡狠狠的看著許青松,放狠話道:“好啊你,敢對老子動手,今天搞不死你,老子跟你姓?!?br/> 許青松淡淡的說道:“跟我姓?想得美,那可是我兒子才能有的殊榮,你不配!再說我可沒你這樣的混球子孫!”
秦麗雅見自家侄子的仇怨沒報成不說,還讓許青松這么囂張,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許青松你個廢物,你別得意的太早,你以為自己有一膀子力氣就很了不起啊,別忘了這可是震江幫的地方,敢打震江幫的人,你就等著倒大霉吧!”
聽到秦麗雅的話,麻桿心里頓時開心了。
麻桿惡狠狠的說道:“沒錯,這可是我們震江幫的地盤,老子今天搞死你!”
就在此時,一聲嘹亮的喊聲傳來。
“誰在這里鬧事兒?找死??!”
伴隨著聲音,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
正是皇朝大酒店的負責人,彪子。
他今天帶人來震江大廈總部交賬,財會人員上去了,閑的無聊的他就在樓下四處閑逛,剛到焦厚根的小飯館門口,就聽到里面吵吵嚷嚷的。
想到焦厚根和鐘震江的特殊關(guān)系,彪子急忙跑進來查看情況,生怕有不開眼的東西敢在這里鬧事兒。
看到彪子出現(xiàn),麻桿頓時眼前一亮,這不是一向護短的彪哥么!而且彪哥人如其名彪悍能打,收拾這小子肯定是小菜一碟。
自己的救星可算來了。
想到這里,麻桿頓時樂不可支的說道:“彪哥!彪哥你來的正好,就是這個家伙在鬧事兒,他居然敢打我!在咱們的地盤打我!”
“哈哈,你們死定了,彪哥可是我們震江幫正兒八經(jīng)的八大金剛排名第三的大哥,他一定會把你們打出狗屎的!”
聽到有人在焦厚根這里鬧事兒,彪子雙目一瞪,悶雷一般喊道:“哪個王八犢子敢在我們震江幫的地盤上打我們的人,老子……”
彪子的話還沒說完,他便順著麻桿的指點看到了許青松和焦厚根。
一瞬間,彪子有些蒙了。
“焦老板,許先生?是你們!”
焦厚根臉上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他雖然知道彪子和許青松是認識的,但是畢竟今天許青松動手打了震江幫的人。
焦厚根生怕彪子誤會,急忙解釋道:“彪哥你別誤會,這事兒真不賴我們,事情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