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康熙并未多話,一心將女人吃了個干凈。
多日沒碰,怪想念的,這女人的味道還是令他喜歡的味道。
摸起來依舊愛不釋手。
英珠主動攀上男人的肩,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很輕松地讓自己沉迷其中。
此時的她與白日的她又是兩副面孔。
這樣兩種極致的不同,令康熙十分愉悅。
康熙看著她的臉,問她,“在永壽宮住的可還好?”
說話的時候依舊不忘做事。
英珠臉紅透了,眼前有點模糊,說話都不順溜了,“還、還好。”
康熙輕笑,折騰的她更加厲害。
結(jié)束后,康熙未再讓她挪去偏殿,而是讓她在此歇下。
雖然有違規(guī)矩,但康熙是個專制的皇帝,沒人會說什么。
英珠惶恐,但實在累的狠了,勉強謝了恩,就閉上眼睡著了。
康熙自個兒則回了東暖閣繼續(xù)批折子。
八歲登基,于政事上他從未有一日懈怠過,不眠不休批折子的情況都有。
今日他格外有精神,便未歇下。
英珠卯時醒來,康熙已然上朝去了。
她在乾清宮宮女的伺候下起了身,便乘著軟轎回了永壽宮。
正殿來人免了她請安,允她好好歇著。
別看鈕祜祿氏脾氣不好,外人都傳鈕祜祿貴妃不夠賢德,也有傳言是因此皇上才遲遲未晉封其為皇貴妃,寧愿讓四妃協(xié)理六宮。
但她待自己人卻格外寬容,雖說也是不耐煩請安的緣故,但她對英珠也的確是仁至義盡了。
以前伺候孝懿皇后,她只看到了鈕祜祿貴妃不敬皇貴妃,為人尖刻,如今住在這永壽宮,方了解到對方真實的一面。
說到底,鈕祜祿貴妃只是一個極為高傲之人,不似其他人擅長作偽,活得最是真實。
這些年,頂著那些不利自己的流言,忍著皇帝的冷落,四妃的得勢,卻能安之若素,依舊驕傲地面對所有人,氣勢不減,鈕祜祿氏也是極為不易。
但另一方面,這樣的性子在這后宮,著實是有些吃虧的。
但凡心智不夠堅定,也熬不到今日。
申正三刻,十阿哥從上書房回來,歡快地奔到了永壽宮。
十阿哥不似其他阿哥得寵,只因其性子隨了鈕祜祿氏,不如其他兄弟穩(wěn)重,功課也不如其他兄弟,也只占了個貴妃之子的身份,比其他大多數(shù)皇子都要尊貴。
論得寵,還是太子最為得寵,其次是大阿哥。
今日皇上到永壽宮用膳,十阿哥難得能看到皇阿瑪,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但康熙可不會高興了,看到這個兒子就頭痛。
英珠在東偏殿都聽得到正殿的熱鬧聲,但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縱然十阿哥活潑好動,面對嚴(yán)肅的皇阿瑪,也是不敢造次的,是以激動了一陣,就不敢再吵了。
到了戌時,皇帝來了東偏殿。
英珠請了安,康熙坐在桌前,端起茶盞,令她上前給自己按捏肩膀。
坐了會兒,康熙就走了,仿佛就只是來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