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開口,自然不是胡亂猜測,而是真的感覺像。
肖星燁看著我道:“你拿了什么照片?”
我忙將背包里的照片清出來,遞給肖星燁:“李倩男朋友?!?br/> 那照片上是個挺陽光的小帥哥,剪著正好的頭發(fā),笑起來還露著顆虎牙,很有親和力的那種。
如果不是這種長相,也不可能成了李倩的男朋友,讓她和家里吵架。
“剛才上船的,好像沒有跟這人像的啊?來鬧事的,都是兇狠大漢,哪有這種小白臉!”肖星燁看著照片搖了搖頭。
“骨相,不是皮相。”墨修看過照片,沉聲道:“你拿這個去問陳新平,或是陳家村其他人,絕對有人能認出來。”
皮相和骨相是不同的,皮相會因化妝啊,保養(yǎng)啊,或者是生活環(huán)境什么的變化。
可骨相卻是不會變的,當(dāng)然現(xiàn)在整容也能削骨。
“可如果李倩的男朋友是陳家村的人,她不是跟著男朋友回過老家嗎?剛才上船這些人,怎么會不認識?”我總感覺這事有點亂。
可如果李倩的男朋友是陳家村的人,似乎就又說得通,為什么李倩的尸體出現(xiàn)在這里了。
正想著,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叫著什么。
那聲音還越來越大,隱若的帶著怒吼和嚎哭聲。
肖星燁冷哼一聲,轉(zhuǎn)眼看著我道:“陳家的人又來鬧事了?!?br/> “他們還真是什么都不怕啊。”我這次見陳新平來,就感覺有點怪。
在我家門口鬧的時候,陳全一家四口都出了怪事,何辜花錢又露了一才,這才將他們勸回去了。
陳全父子死的時候,我拿蛇鎮(zhèn)住他們了。
這次又來扒拉棺材,三個人不見了,居然還敢亂鬧?
就不怕再出怪事?
“你怕是不知道陳家村的人,都是做什么的?!毙ば菬罾浜咭宦?,看了一眼那具鑲金帶銀的棺材:“這棺材外面纏的金銀好怪?泡水里,跟這尸體一樣,好像都不褪色也不會腐蝕一樣?!?br/> “這是餌?!蹦奚焓置嗣粔K紅寶石,又看了看釘在棺材上的李倩:“這也是餌?!?br/> 也就是說,無論是金銀寶石,還是李倩,都是為了里面那具棺材……
岸邊吆喝聲越來越大,還有著什么喇叭響的聲音。
聽上去似乎是警察來了,肖星燁瞥了瞥墨修:“這棺材怕是不能讓人碰?!?br/> “不會有人碰的?!蹦拗苯踊珊谏呃p在我手腕上,沉聲道:“打電話給問天宗,他們會處理這種事情?!?br/> 我忙掏出手機給何辜打電話,將這邊的事情三兩句說了。
何辜他們就留守在鎮(zhèn)外,當(dāng)下表示知道了,全幫我處理其他事情的。
剛掛了電話,就有小摩托艇到了大船邊。
肖星燁跟開摩托艇的似乎還認識,直接朝我道:“先到岸邊去,我就將船停在這里,不要靠岸。”
上了岸,就算有警察在,陳新平依舊帶著陳家人圍了上來,對著警察吧吧的就是一堆。
“陳全一家四口啊,都很邪門的死她家了?,F(xiàn)在又有三個人,因為她撈具棺材不見了。她不賠命,誰賠命。”陳新平在船上的時候還挺慫的,到了這里,人多壯膽就又強勢了起來。
還伸手就要來扯我,可他剛一伸手,我手腕上的黑蛇一昂首,他見著蛇,嚇得手一縮。
忙朝一邊的警察道:“先把她抓起來,抓起來。我們村七條人命啊,怎么能這么算了?!?br/> 其他陳家村的人瞬間就鬧了起來,無非就是罵我是什么掃把星啊,瘟神啊之類的。
不過也因為我手腕上纏著蛇,也沒人敢動手,最多就是朝我吼幾句。
肖星燁平時撈尸,跟這些人也熟。
在一邊急急跟警察解釋著什么,可陳家人一下子來得太多了,無論男女都情緒比較激動。
有幾個女的已經(jīng)在嚎啕大哭,不敢碰我,卻遠遠的朝我吐口頭,扔石頭,大叫著:“你賠我家男人的命啊!老天啊,讓我們怎么活啊!”
警察似乎有點為難,依舊是那個隊長的,朝我道:“你先跟我們回去吧,也免得出事?!?br/> “讓她賠命!賠命!”一個女的尖叫著朝我丟著花壇邊的土。
那個隊長吼了一聲:“再鬧,連你一塊抓?!?br/> 她立馬就嗷的一聲:“警察打人啦!打人了,跟她是一伙的,勾結(ji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