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一番跋涉后,我們一行人終于是到了都城。
高衍起初是欲回三王府的,可在見著了自家府邸的裝飾全變成了少女風后,嘴角狂抽的拂袖走人了。據(jù)聞當天高陵被打成了個豬頭。
三王府沒得住,高衍百般無奈之下只得去了我那沈府住。
我以為沈府早已是沒了人了,豈知我那位去做了一年多伙頭兵的大哥沈越竟住回了沈府,后來我才知沈越早已是回了都城,而救出高陵的,便就是沈越,至于兵馬,亦是沈越帶來的,對此我只感慨一句,日后有沈越這個大腿抱了!
高衍住進沈府的頭天,沈越便就拿出了幾壇據(jù)說是在沈府地窖里頭釀了幾十年的好酒來同高衍暢飲。
俗話說酒后胡言,沈越在喝了個昏天黑地后,指著高衍對我笑道:“聆……聆兒,你說三……三王爺瞧著是不是入……入贅咱……咱們沈府的?”
高衍聞言,臉登時就黑了。
我支支吾吾應(yīng)了聲“嗯……”,而后,高衍便就把我拖走了,留下沈越在那喊著“誒!走什么?。∨恪惚旧贍斣俸劝?!”
我瞥了眼沈越,嘴角微抽了抽。
有句話叫做,高衍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是的,高衍很生氣,后果也確實很嚴重。
高衍拿著一壇酒,面色如炭的同我喝著。我覺著我酒量還挺好的,故而便就陪著高衍喝了起來。然而,我卻忘了我酒量好不過是在現(xiàn)代,現(xiàn)如今沈聆這具身子……標準的三杯就倒。
于是在我朦朧間,高衍將我抱上了床,嘴角微挑道:“夫人,為夫既是入贅的,那為夫便就得盡入贅夫婿的職責,為夫人傳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