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琳看著周鶯鶯,“我說這位小姐,你腦子被門夾住了是不是?你是誰呀?我認識你嗎?你懂禮貌?你問問周圍的人,看看你是不是懂禮貌?別跟一個瘋子一樣在大街上面瘋?!?br/>
說完將瓶子的汽水喝完。
“你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阿姨都說了娶我回去做兒媳婦,你干嘛非要搗亂呢?天下男人這么多,你干什么非要纏著我的建國哥哥呢?”周鶯鶯蹲了下來,滿臉委屈的抽泣了起來。
張若琳頓時一頭黑線,趙建國那神經(jīng)不正常的家伙,有那么好嗎?
“囚囚,喝快一點?!?br/>
囚囚“哦”了一聲,張開小嘴,開始猛往嘴里面灌了起來,打了一個嗝,“干媽,我喝不完了?!?br/>
“我喝吧!”張若琳接過瓶子,兩口就將剩下來的汽水喝完,將瓶子遞給老板,伸手將囚囚抱了起來,放到自行車座位上面。
“干媽,那個阿姨,你認識嗎?”
“不認識她。”
“不認識她呀!那她怎么說那些話呢?”
“所以干媽就說她腦子被門夾住了?!?br/>
囚囚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干媽,腦子被門夾住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意思?!?br/>
囚囚“哦”了一聲。
半個小時候左右的時間,終于騎到家門口,張若琳也騎得一身都是汗,這幾天騎自行車跑的路程,加起來比她上輩子都多不知道多少公里。
掏出鑰匙打開大門。
將自行車推到院子里面,關上了大門。
想一想張若琳真是郁悶死了,首都這么大,怎么就給碰到了呢?
希望那嬌嬌女千萬別對趙建國說,她也來到了首都,要不然她又得被人當成了心目之中圣潔的白蓮花了。
若是其他人,張若琳一點都不擔心,關鍵就是這嬌嬌女一點腦子都沒有,弄得不好真會告訴趙建國,看來最近這一段時間還是別出門了。
看著小臉紅撲撲的囚囚,張若琳伸手摸了摸,“去房間里面待著,把電風扇打開。干媽給你切西瓜去?!?br/>
囚囚“嗯嗯”了兩聲。
拿著鑰匙將廚房的門打開,張若琳從地上抱起一個小西瓜來,西瓜也是從瓜農(nóng)手里面買來的,買了十多個西瓜。
在水龍跟前重洗了一下西瓜上面的泥巴,放到桌子上面,張若琳拿起菜刀切成一塊塊的,放到盤子里面,端著盤子就回到屋子里面。
“囚囚,熱嗎?”
“熱,熱死了干媽?!?br/>
張若琳將西瓜放到小桌子上面,拿了一塊遞給她,“吃一塊,等一下干媽給你洗個熱水澡就不熱了?!?br/>
囚囚點了點頭。
幫囚囚洗了一個熱水澡,張若琳也回到空間里面沖洗了一把。
每天早上天還蒙蒙亮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張若琳也困倦無比,小囚囚更加用不著說,洗完澡,放到床上沒有一會兒就發(fā)出了細微的呼吸聲。
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鐘多鐘,兩人才從床上清醒了過去。
張若琳打了一個哈欠,看著躺在床上一點精神都沒有囚囚,伸手放在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看來還是沒有睡醒,“囚囚,在房間里面待著,干媽去準備晚飯了?!?br/>
囚囚“嗯”了一聲。
拿起一個大陶盆,張若琳從罐子里面抓了兩把米粉,也就是晚稻和糯米摻雜一起的,放了一些冷水進去,攪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