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來報名的時候有個認(rèn)識的大娘陪著我?!睆埲袅栈氐馈?br/>
“老師同意了嗎?”簡曉靈問道。
“勸說了,后來被我給說服了?!?br/>
簡曉靈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微微弓著身子,低聲道:“你是怎么說服的?你不知道我們宿舍有個女的,太討厭了,我想要換宿舍,可是她是我班里面的東西,這抬頭不見低頭見,我要是換了不見將臉面給撕破了,不難看嘛!你跟我好好說唄!”
“我說我有男人了……”看著簡曉靈捂著嘴巴,一臉震驚的樣子,“你這是什么表情?”
“你結(jié)婚啦!”
張若琳搖了搖頭。
簡曉靈吐了一口氣,“你沒有結(jié)婚,你騙老師說你有男人了,你就不怕老師知道?我姐,你這膽子也忒大了一些吧!”
“我家就住在學(xué)校對面,騎自行車三分鐘就到了,我住啥學(xué)校?待在家里面多舒坦,你說對不?”
“那肯定的,要不我也試一試?”
張若琳低下頭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你還是別了,我這是靠著才能將老師唬住了。”
“簡曉靈,我都找你半天的時間了,沒有想到你竟然先走了,不是說好了一起來吃飯的?!?br/>
張若琳抬起頭,頓時兩人目光對上,全部都傻了眼。
“乓”的一聲。
周鶯鶯手中的盤子掉在地上,伸出一只手來,顫抖著手臂,指著張若琳,發(fā)出尖銳的聲音來,還帶有絲絲的哭腔,“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走到那你都有你?你為什么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我上輩子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
跟著端在地上“嗚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張若琳抽了抽嘴角,這到底是什么孽緣?首都幾百萬的人,茫茫人海之中竟然碰到了兩次,她也真是無語了。
更加無語的是,這要是被趙建國那家伙知道她考上了水木大學(xué),還不得麻煩一堆,一個大字不認(rèn)識的鄉(xiāng)下小婦女,轉(zhuǎn)眼之間成為水木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
這就算是再天才,也不能天才成這樣出來吧!
“什么情況?”簡曉靈伸手擋在嘴邊,這剛剛認(rèn)識的姐姐未免也太強大了吧!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將這個討厭的女人,給弄哭成這樣來。
“孽緣?!睆埲袅諢o語的回道,“用不著理會她,她就是神經(jīng)病?!?br/>
簡曉靈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
周鶯鶯站了起來,絲毫沒有理會食堂里面看向她的目光,看著一邊吃,還一邊和簡曉靈聊天的張若琳,氣得直咬牙,“我問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是嗎?”
看著周鶯鶯抓著她的胳膊,張若琳抬起頭看著她,“我說這位同學(xué),我認(rèn)識你嗎?”
“你怎么不認(rèn)識我?我問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我怎么就認(rèn)識你了?”
“你怎么就不認(rèn)識我?我問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天下男人那么多,你為什么要纏著我的建國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他,喜歡他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都快要訂婚了,你為什么要橫刀奪愛?”周鶯鶯滿臉委屈的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