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賭場出來,林旭不要提多開心了,因為安意濃已經(jīng)將他的大洋都給他了,而且還多給了不少。
“兄弟,沒有看出來啊,你居然打麻將打的這么好。”林旭好奇的問道。
安意濃看了林旭一眼說道:“老哥,我勸你真的不要打麻將,不是我的打的好,是你傻啊?!?br/>
“什么意思?”林旭問道。
“你都不看看他們,一晚上不是摸鼻子就是摸眉毛,你不覺得奇怪嗎?”安意濃問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林旭不解,癢了撓了撓,這有什么的。
安意濃搖著頭說道:“摸鼻子是筒,摸眉毛是條,摸臉是萬啊,幾個手指摸就是幾啊。”
昨天晚上開始就是輸,安意濃也奇怪,但是看了一會他就明白了。
當(dāng)你知道了他們的把戲,你想要贏他們就太簡單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告訴你他們要的牌是什么了。
聽到安意濃這么說,林旭恍然大悟說道:“我就覺得他們做手腳,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啊?!?br/>
“還是兄弟你觀察的細致,不然我還是輸啊?!绷中癫坏貌慌宸幌掳惨鉂?。
安意濃覺得這沒有什么,只要你細心一點,還是能看出來的。
看著因為贏了錢而喜笑顏開的林旭,安意濃覺得自己今天可以排除辦公室的第一個人了,就是林旭。
你要從細節(jié)中發(fā)現(xiàn)你要找的人,但是你也可以從細節(jié)中排除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林旭顯然不是。
因為林旭愛財,而且從昨天晚上的事情中來看的話,林旭的觀擦能力不強,思考的能力也不強。
因為他并沒有看出來76號的幾個人玩弄的把戲,當(dāng)然了你也可以說他是偽裝的,故意的。
可是沒有理由啊,他為什么要這樣偽裝,為什么要故意這樣,難道是給安意濃看的。
說不通啊,他沒有理由懷疑安意濃,再說了就算他真的懷疑安意濃,他這樣也不屬于試探,反而容易暴露自己。
而且林旭喜歡錢,從他現(xiàn)在的樣子安意濃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歡錢,所以他不會故意去輸?shù)糇约旱腻X。
從這些都可以看出來,林旭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辦公室里面的人不多,現(xiàn)在排除了一個,對安意濃來說都是巨大的收獲。
兩人隨便吃了一點東西,當(dāng)然是林旭請客了,因為安意濃可是給了他不少錢。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林旭是哈哈大笑,好好的炫耀了一番自己昨天是怎么大殺四方的,當(dāng)然了他可沒有說都是安意濃贏的,他說的都是自己怎么怎么的厲害。
安意濃也不攔著,他喜歡就讓他說好了,自己就不要出風(fēng)頭了。
說了一會林旭就受不了,眼皮上下打架的厲害,沒有什么精神,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雖然安意濃也是一晚上沒有睡,可是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也不錯,他看著許慧佳和徐之明,他不知道兩人昨天到底聊的怎么樣。
許慧佳站起來叫安意濃出去,兩人來到外面,依然是天臺。
許慧佳的臉色很難看,安意濃覺得事情是不是出問題了,果然她開口說道:“徐之明昨天約我,委婉的表達了自己和日本人的特高課有些關(guān)系?!?br/>
委婉表達,恐怕這就是徐之明昨天約她的目的,難怪許慧佳的臉色這么難看。日本人,特高課,這臉色能好看嗎?
安意濃心里已經(jīng)是有目標(biāo)了,張啟年的事情,和徐之明十有八九是脫不了關(guān)系了。
林旭不可能,安意濃已經(jīng)排除他了,段紅如果說的是真的,那么她也沒有問題。
王天放雖然不能排除,可是他的所作所為,真的看不出來有問題。眼前的許慧佳,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殺徐之明,應(yīng)該不太可能對張啟年下手。
而且徐之明和日本人的特高課有些關(guān)系,這樣看的話,就只能是徐之明了。
這么長時間,安意濃終于有些眉目了,張啟年的死和徐之明,是有聯(lián)系的。
“喂,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許慧佳對發(fā)呆的安意濃喊道。
“不就是日本人的特高課嗎,就把你嚇傻了?”安意濃不滿的說道,她以為安意濃一動不動,也不回答自己的話,是被徐之明的身份給嚇傻了。
安意濃苦笑的說道:“不是我怕不怕,而是徐之明真的不好對付,如果他真的和特高課有關(guān)系,我們怎么下手。”
這一次許慧佳沒有說什么安意濃膽小的話,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安意濃說的很有道理。
許慧佳看著安意濃:“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許慧佳覺得安意濃很聰明,能看出來自己打算利用他,就這一點上,她就覺得安意濃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