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第一層抽屜和第二層抽屜雖然都是關(guān)起來的,可是第一層要比第二層多出來一公分的距離,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兩個抽屜都是緊緊的關(guān)住。
凳子距離桌子的位置中間是有一步的距離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現(xiàn)在凳子到桌子的距離只有半步。
桌子上的水杯位置也不對,夾在書里的一片紙屑也掉落出來了,這些雖然都是一些小地方,可是這些是安意濃精心布置的。
現(xiàn)在進(jìn)來看到這些,安意濃心里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辦公室被人翻過來了。
其實就算今天安意濃沒有剛好撞見段紅,明天來辦公室的時候,他也會知道有人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但是他不會知道是誰。
現(xiàn)在不過是知道了是誰而已,而且也知道段紅進(jìn)來是想要找什么東西,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辦公室東西都翻了一遍。
雖然最后段紅將所有東西都原樣放著,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安意濃一眼就看出來了。
段紅來找什么?
安意濃心里真的想不明白,自己這里有什么東西是段紅想要的嗎,好像沒有吧。
那么段紅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她懷疑自己,還是有人讓她這么做。
應(yīng)該不會是有人,如果有人懷疑自己,也不應(yīng)該讓段紅的來啊。
眼前的這一切怎么解釋,為什么會這樣,安意濃一點也想不明白,他沒有絲毫的頭緒。
難道是段紅想要從自己這里找到,張啟年是怎么死的?
這個可能是有的,但是可能性不大,那么還有什么?安意濃突然想起來了,段紅前一段時間和自己提過張啟年女兒的事情,她讓自己有消息告訴她。
可是自己卻沒有告訴她任何有用的消息,是不是段紅懷疑自己知道卻不愿意說,才想要在自己辦公室里面找一找。
如果是這樣的話說得通,可是安意濃這也是猜測,具體的他不知道。
坐在辦公室里面,連燈也不敢開,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的坐著。
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可是卻不能找段紅當(dāng)面對質(zhì),以后還是小心一點段紅吧。
不管段紅是為了什么,可是如果段弄盯上自己的話,那么自己的工作就很難展開了。
所以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感受到懷里的檔案袋,安意濃覺得現(xiàn)在自己更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這個東西。
從懷里將自己從資料室里面偷出來的檔案袋拿出來,說真的在資料室里面真的太緊張了,所以安意濃都沒有來得及打開看,就急忙跑出來了。
只是看到檔案袋上面寫了一些字,和楊晚他們要找到東西有關(guān),安意濃就拿出來了。
第一次干這種事情,安意濃不緊張是假的,而且開鎖浪費(fèi)的時間太多了,他沒有時間也沒有膽子繼續(xù)停留下去。
膽子大很好,勇往直前,但是有時候膽子小一點也不是什么壞事,起碼小心駛得萬年船。
將檔案袋拿出來,安意濃從辦公室里面拿出手電筒,他不敢開燈,只能用手電筒來照明,而且還要趴在桌子下面,擔(dān)心亮光被窗戶外面的人看到。
里面的文字是日語的,可是安意濃看得懂,上面確實寫了一些人的名單,和資料。
“建川平次,男,二十九歲,國民革命軍第二戰(zhàn)區(qū)第66師。”
“徐文鵬,男,三十二歲,國民革命軍第二戰(zhàn)區(qū)第66師。”
“劉溫州,男,四十歲,國民革命軍……”
用手電筒在下面翻看的時候,安意濃傻了,怎么是國民革命軍,自己難道拿錯了,這不是自己要的啊。
這是國民黨的名單啊,他要找的是共產(chǎn)黨的,好像是自己太緊張了,沒有來得及看清楚。
就在安意濃覺得自己失誤的時候,突然心中想到,不對。
難道是因為自己失誤了嗎?
難道楊晚讓自己找的不就是這個嗎?
自己一直在懷疑楊晚的身份,覺得楊晚的出現(xiàn)有些蹊蹺,而且自己也找不到證據(jù)證明楊晚的身份。
可是這個名單不能證明?
如果這個名單可以證明,那么楊晚就是國民黨的人,可是她為什么會聯(lián)系自己。
組織的人都沒有聯(lián)系我,楊晚為什么知道我,并且聯(lián)系了我,這有些不太切合實際啊。
現(xiàn)在的事情不僅僅是撲朔迷離,感覺已經(jīng)到了一鍋粥的地步,安意濃是真的搞不明白了。
關(guān)了手電筒,坐在漆黑的屋子里面,安意濃心里的思緒是百轉(zhuǎn)千回。
段紅到底在干什么,張啟年死的時候到底是什么身份,楊晚的出現(xiàn)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意濃現(xiàn)在是真的看不懂,他完完全全的看不明白了,難道張啟年臨死的時候就叛變了,他投靠了國民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