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許慧佳雖然沒有注意向著后門跑去的幾個人,但是她還是有印象的,可是現(xiàn)在少了一個人,這個人不見了。
這個男人之所以不見了,一定是從后門離開了,許慧佳可以肯定這一點。
就在許慧佳想著這些的時候,外面的門被人敲開了,有人在外面叫喊,讓開門。
是警察局的人,許慧佳就讓他們將門打開,別的店鋪可能他們還粗暴一點。但是這是一家日本料理店,案發(fā)的時候,里面還有很多的日本僑民,所以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相對就柔和了一點。
進(jìn)來的人開始搜查,他們找了很多人,將店里的人也都是搜身,可是他們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人。
他們也看到了后門,但是看到后門是鎖起來的,而且后面那里擺放了很多雜物,看來這個門是經(jīng)常不用的。
這個門雖然是經(jīng)常不用的,但是這里并沒有什么雜貨,因為這些雜貨是許慧佳剛才擺放的,她不能讓人懷疑他們。
所以在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之后,他們就離開了,日本料理店還是有好處的,他們沒有在這里翻箱倒柜,弄得一塌糊涂。
看到人離開了,外面也沒有什么危險了,店鋪里面的人也是慢慢出去。
許慧佳坐在凳子上面松了一口氣,小早川晴子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她也知道出事了,但是店里沒事就好。
“收拾收拾,準(zhǔn)備營業(yè)。”許慧佳拍拍手說道,讓大家都忘了剛才的事情,準(zhǔn)備開始營業(yè)。
可是許慧佳自己回去自己的房間里面,將門關(guān)了起來,坐在那里心里在想。
是誰拿到了自己房間里面的鑰匙,有這個機會的人有很多,店里的人誰都有機會。
不過自己房間的門一般是鎖起來的,如果有人想要進(jìn)來拿走自己房間里面的東西,那么就必須將自己的門也弄開。
許慧佳思來想去,好像只有安意濃來的那一次,自己讓安意濃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
難道是安意濃?
不過許慧佳覺得不是,因為安意濃干嘛要拿自己的鑰匙,他如果要的話,直接找自己拿不就好了。
還有啊,許慧佳不認(rèn)為安意濃和今天的事情有關(guān)系,因為安意濃也算是愛財?shù)娜?,而且在大樓里面也是爬的越來越高,怎么可能會去幫助別人殺日本人啊。
所以許慧佳覺得不是安意濃,因為這是自己的店鋪啊,而且安意濃的股份比許慧佳的還要多。
如果店鋪出事情了,那么安意濃的損失是更大的,所以許慧佳覺得不是安意濃。
那么不是安意濃還會是誰?
當(dāng)時安意濃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可是中間有一段時間自己來找安意濃的時候,他不在,可是房間的門是開著的。
那么是不是有人在自己不在,安意濃也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進(jìn)入了自己的房間,拿走了后門的鑰匙,從而配了新的。
許慧佳覺得這樣的可能不是沒有,因為很可能是這個樣子,因為那一天的門是沒有關(guān)起來的。
與此同時,許慧佳覺得自己的店鋪是一個日本料理店,那么來店里的日本人就會很多,有些時候還會來一些日本軍人,上一次就連特高課的人都來了。
那么一些抗日勢力,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這里是接近日本人的好地方,所以才在自己這里安插人手,從而達(dá)到他們接近日本人的目的。
許慧佳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思考是對的,他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這樣,自己前一段時間還招了不少人,那些抗日勢力的人可能就隱藏在他們之中。
許慧佳心里默默的在想,在排除,她想要知道自己店鋪里面,究竟誰是那個人?
可是許慧佳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因為她覺得誰都不是,但是正是因為這樣,她反而覺得誰都有可能是。
許慧佳坐立不安,自己店鋪里面有這樣的人物,簡直就是定時炸彈。
可是許慧佳想要將那個人找出來,然后找個借口趕走他,因為許慧佳不敢告訴日本人。
日本人許慧佳惹不起,但是這樣的人物許慧佳覺得自己同樣惹不起,今天不是都已經(jīng)有日本人死了嗎?
許慧佳心里有些發(fā)慌,她可不想自己剛剛有些起色的店鋪,就被人這樣毀掉。
許慧佳拿起電話,打給大樓,她要找安意濃。
接到許慧佳的電話,安意濃還沒有問有什么事情,許慧佳就讓安意濃晚上下班去一趟。
說是有事情和安意濃說,電話里面說不清楚,安意濃就答應(yīng)下班過去一趟。
下班之后,安意濃就來到了料理店,許慧佳已經(jīng)在等著了,看到安意濃的嘴角說道:“怎么了?”